花辭想起了女人接過的那個電話。
她沉吟片刻,也沒說什麼。
“換藥麼?”她問他的手。
“一天換一次就好。”
花辭停頓,“喝水麼?”
“不喝。”司禦像看透一切,他漫不經心的回複她。
“不行,你喝。”
“……”司禦的唇角若有似無的一勾,聲音裡夾著幾分寵溺,“好,我喝。”
花辭起身去了廚房,她站在那兒……突然就像一個乾涸許久的草,急需水。
她捏著手掌,用力的呼吸——有些反胃,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接水,自己喝了一大口,把心裡的乾嘔感給壓了下去。
或許是在做一生中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而起了生理反應,又或者是餓的。
她去換杯子,給司禦倒。
手都還沒有伸出去,人猛然被一抱。
她被抱的嚴嚴實實,司禦一隻手也能抱那麼緊,好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花辭在他懷裡,轉過來,正對著他。
“小辭。”他暗啞著嗓子去找她的唇,花辭單手抵著他的胸膛,阻止,“等等。”
“不等。”
把她抱起來放在琉璃台麵,他的吻,一下子就變了味道。
狂烈霸道,如風雨瀟瀟,她被動的被他吻著。
好一會後,花辭才用力推他,“司禦!”
司禦停下,“嗯?”
看她豔紅的唇,看她臉上那幾分紅暈。
花辭細白的手指抓著他的衣服,“你知道我要什麼。”放了李探八人。
“你也知道我要什麼。”要她。
“好,交換。”
司禦鬆開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改為撐在她的身側,腰部微微彎曲,和她平視。
“小辭,你這樣讓我很不爽,我不喜歡做這種交易。”他站直,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