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
這一個多月,沒有頭疼,第二個人格也沒有出來。
花辭也沒有一個確切的地方,隻是出門轉轉。
剛下樓,季飛就接到了司禦的電話。一會兒他對花辭說道,“唐小姐,大少是不是有一份文件掉在這兒,得給他送過去。”
“嗯,那你等著,我去拿。”
“好的。”
花辭又折回到樓上,在電梯裡司禦的電話打來,還是那一個字【禦】。
“季飛說今天你要出去?”
電梯裡很狹窄,他的聲音即便是貼著耳朵,可還是感覺有回音,低沉酥麻。
“嗯。”
“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去轉轉。”
“要不要跟我去酒店玩玩?晚上我有一個招標會。”
“我不去。”
“怎麼,不想和我一起?”
“不想。”
“嘖。”
隔著電話她都能想象到司禦那無奈的一聲,接著又聽到。
“怕我帶你去開房乾壞事?”
“……”
花辭電梯到了,20樓,她下去,到門口,摁密碼。
“我更喜歡躺在家裡。”
“那我晚上回來,我們試試?是真正的,不是演習。”
做曖。
花辭耳朵發癢,她換了一側。
從沙發上拿起文件,拿起時,手指一滑,文件夾裡的紙張嘩嘩掉下來。
她蹲下。
開免提。
“我掛了。”她不會和司禦討論這種話題。
司禦頓了會兒,沉沉道,“放心,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為我打開雙腿。”
“……”他瘋了吧。
“讓季飛帶你去轉轉,出去戴著口罩,晚上我會早點回家。”
“嗯。”她出門都被司禦強迫戴口罩,他說不準被彆的男人看到她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