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法形容。
她未曾被人這麼對待過,無論是好的,還是現在的糟糕。
但是司禦挑起了她少有的逆反心理。
“我和他吃了一頓飯,僅此。你們倆是有多厲害,認識你們就讓我有成就感,你給誰貼金!”
司禦沒說話——
她愛花絕。
司禦比誰都清楚。
愛到她都分裂出了阿南。
愛到她都忘了自己是誰!
“你的意思是,我和夜慎之對你來說,都一樣。”
“是。”都是她不喜歡的男人。
愛到她認為他和夜慎之加起來都比不過花絕!
他一身怒氣忽然煙雲籠罩,團團簇簇的變了樣,“不一樣,夜慎之永遠都不可能對你這樣!”
低頭,一瞬間攥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從來沒有過。
他帶著狂暴、隱忍、怒火、侵略,也有讓花辭分不清的纏綿和深沉。
他抱著她的腰,很緊。
一隻手圈著她的腰,手臂和她的腰,密不透風。
花辭就那樣躺在被褥上,一動不動,她還是衣衫完整,隻有嘴,很紅很紅。
她的頭發隨意鬆散的鋪在潔白的被褥上,襯著她的臉過份的白,沒有一點血色。
司禦並不在。
他結束了那個吻後,來了一通電話,他就走了。
她不知道若是沒有那通電話,他會不會放過她。
可花辭——卻因為那個吻,久久無法回神。
像城牆在麵前崩塌,她看著細細碎碎的殘渣,而不知所措。
她被這種莫名的情緒攪的心煩意亂,起床去了外麵,拿煙,點了一根。
煙霧繚繞,青白色升起來,把她的臉龐都遮住,她的眼神在雲裡霧裡中,飄散著。
一根煙抽完,季飛打來了電話。
“唐小姐,你沒事兒吧?對不起啊,我……禦哥問我,我隻能說了。”
“你說了什麼?”花辭的聲音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