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後,他進來。
他的臉上沒有和先前那麼明顯的憤怒,是讓花辭都捉摸不透的深諳,但這種穩重中又透著隨時會爆發的陰沉,讓人更加忌憚。
花辭把手裡的紙一捏,看著他,沒說話,卻暗暗的起了防備之心。
司禦走到她身邊,伸手,“拿來。”
“什麼?”
不過一秒,她就明白了。
把紙攤開,給他。
司禦接過來,一眼沒看,直接一攥,在手裡成了一團,他的骨骼已泛白!
“和他合夥?”他陰陰的問,摸不透他的情緒。
“什麼合夥?”花辭不懂。
司禦走近,他看到了她的下巴,有些紅,是先前被她捏的,他眼神鎖定她,“我確實小看你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他苟且。”
“……”花辭不想吵架,也不願意吵架,這種事她也不擅長,“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還是抬頭,抓著她的後腦勺,用力,捏著她的後頸,迫使她抬頭,讓她對上他陰鷙的雙眸!
“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這兒,哪兒也不準去,彆犯賤,否則我能寵你也能收拾你!”
他走了,帶著那張紙一起離開。
他捏她的後頸大概隻有五秒,可花辭疼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接著開始頭疼。
她躺在沙發,任憑黑夜把她包圍,她的腦子裡那張紙在一直縈繞,然後便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隔了二十多天,頭第一次疼。
她好像也習慣了那沉重又滾燙的疼痛感,任憑它們發酵。
禦皇珠寶大樓。
總經理辦公室。
林抻和副總雙雙站在辦公桌前,他們競標失敗,那份文件少了一張最主要的,那麼——可以說整本文件都是廢紙。
公司介紹以及對於那塊地的規劃、還有相關文件。原本這個招標會公司已經做好了相關工作,參與競標是一個過場。
其實他們競標是成功的,這種招標在明麵上要求公開公正,要在現場簽署合同時。公司已經打點好,但在現場無法明目張膽,在簽合同時,因為資料不全而被視為輕率、擾亂秩序、總負責人還不在,於是不予簽署。
次於司氏的夜氏,見縫插針,開始新一波的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