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轉去了病房,10樓。
花辭拿了藥膏進病房,司禦在輸液,此時他已經清醒。
一條腿曲起來,輸液的那隻手放在那膝蓋上,桀驁的氣息,在徐徐慢慢的噴灑。
花辭把藥膏放在他的床頭,“哪兒不舒服就抹哪兒。”
她看了看他的脖子,紅斑還在,但是好了很多。
司禦粗黑的眸輕輕一動,“還在生氣?”
“自己擦,我回去了。”她轉身。
司禦起身把她往下一拉,她背對著坐在他的懷抱裡,單手抱著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
“不陪我了?”
“司大少,你過敏了,難看的很,把我放開。”
他蹭了蹭她的頸窩,“我好像是因為你過敏的,你得負責。”
下巴蹭的她癢的很,她目光微變,曲手肘,往後一撞。
司禦可以阻攔,他有這個時間和能力,但是他沒有。
手肘撞到了他的心口。
“咳!”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還是抱著她,“要不你再撞撞?”
“……”
司禦把頭往前伸,對著她的臉,“司媛媛我去教訓,免得弄疼了你的手,疼了我還得伺候你,若是還生氣你就繼續拿我撒氣。”
花辭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啊?”
“嗯,正打針呢。”
“……”
花辭緩了口氣,“你先放開。”她語氣也軟了一些。
“不走了?”
她不說話。
“你若是走,我就休克給你看,不,是心臟驟停。”
“行,我相信司家會給你找體麵的棺材。”
“……”
司禦發狠一摟,“真狠!”
他還想膩歪,病房的門打開,兩名醫生進來,看到這情形,有些愕然。
“抱歉。”
司禦鬆開手,讓花辭坐在他身邊,淡聲,“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