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一彎腰,她靠著,司禦又把她拉回來。
她眸光清冷,“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知道。”
“所以是夜慎之在蠻橫無理的抱著你?”他再次拿起手機,指紋解鎖,“看來,今天開葷之前還得見血!”
找到夜慎之的電話,還沒打。
手機就被花辭給拿了去,輕輕的,“放心,不讓你見血,也不讓你開葷,我們倆,欠教訓的是你。”
“?”
司禦眉頭挑起,“你再說一遍!”
“我和異性有接觸你就大發雷霆,隨手就能打人,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司禦心裡的火正在凝結,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女人給教育,他等著她多說一點,然後扒了她的皮,弄死她!
“不如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兩邊大小都不統一,醜死了。”
嘴角還有血。
“……”
“還有以後我會接觸很多異性,不會隻有夜慎之,我們會吃飯,會聊天,如果交談融洽,有肢體接觸也有可能,比如握手,你是要剁了我的手?”
“哦?”司禦好整以暇的看她,“那你說,我要怎麼辦。”
“做你該做的,彆跟個黏蟲一樣,也不要像王者一樣想要控製我。你說過,你把我帶回來,不是和我談戀愛的。”
包間裡沒有開任何暗色係的光,天花板的筒燈一共十個,都開著,鋥亮。
它也不怎麼豪華,倒是乾淨,空氣裡彌漫著被司禦砸破的酒瓶、那酒香彌漫,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裡,在他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中。
司禦深邃的光把她妖豔的樣子裹挾著,聲音不高不低,又磁性又有一種沙啞的胸腔共鳴,“你是在給我洗腦?”
“……”
“讓我不在乎你和夜慎之抱來抱去,甚至讓我對你以後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也視而不見?”
花辭還是沉默。
“我看你是瘋了!”司禦摁著她的後腦勺,把她拖過來,讓她的臉離他就幾公分。
她的眉頭一皺。
司禦摸到了她後腦勺的包塊。
“不要想裝疼企圖蒙混過關,你這女人,就是被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