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我走麼?”
花辭很快就從剛剛那一場激烈的熱吻中清醒過來,依舊如從前。
“你去哪兒都行。”她去床上睡覺。
身體才有走的這個動作,就又被司禦摁了回去,他低眸看她,“你若是不想讓我走,我就留下來陪你。”
“我不需要人陪。”
司禦的手放在她的身側,拳頭握了幾下,又猛的張開,撐在她的耳朵邊上,“花辭,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怎麼了?”
“那個老女人要上我。”
“那你就給她上,你還吃虧了?”
“……”司禦死抿著唇,拿過她手裡的水,一口喝儘,陰沉沉的道,“我送泡去了,你彆哭!”
“……”
司禦開門出去。
花辭站了一會兒才動,她有點腿軟,從未有過的感覺,大概真是被吻的缺氧太久了。
水也沒了。
藥也不用喝了。
她關了燈,躺在床上。
窗外月落星稀,沒有風,沒有聲音,什麼都看不到。
她盯著夜色,一瞬不瞬,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就那樣看了十分鐘,眼睛酸澀的很,她才閉眼。
側身,把自己蜷縮著。
被子裡都是司禦的味道,沐浴露夾著他本身的體香,她坐起來,掀開被子,想著散一下他的味道。
在睡下去時,還是有。
她起來,把被子抱著扔去了沙發,換一床被子,嶄新的。
都是陽光的味道,舒服了不好。
白天睡多了,晚上沒有困意,碾轉難側。
過了好一會兒,門打開,男人進來。
把她的杯子一扯,鑽進來。
花辭被他冷的一驚,身上都是空調的冷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