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一次比一次重。
他拿手機要給文綜打電話,阿南一把抱住他,那麼一撞,把他的手機撞到了地上。
“阿北!”她繃的身上都在顫抖,“我不想離開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以的,我都可以的!”
她很快就要接近語無倫次。
司禦單手摟著她的腰,連帶著讓她後仰,他去撿手機。
撿起來的一瞬,她吻住了他。
帶著迫不及待和呼吸紊亂。
“阿北,阿北……”她痛苦又癡嗔的呢喃,每一個字喊出來,都帶著她的偏執。
司禦額角的筋脈,在狂跳了幾分之後!
他單手把她往起一抱,捉住她,把她往門板上一壓,“清醒點兒!”
他厲聲一吼。
阿南瞳仁放大。
“認不出我是誰麼,我是你的阿北麼,嗯?”
阿南震在那兒。
司禦目光布滿了陰霾,“阿北不愛你,他也根本不喜歡你,懂麼?”
他每一個字都念的很重,每一個字都砸向了阿南的心。
“我不信!”她跟著一起叫出來,是失控的爆發。
“你的阿北長我這樣麼,如果你繼續這樣,我隻能送你去精神病院了!”
阿南聽到精神病院兩個字,嚇到了。
她又變成了受驚的兔子,撲向他,抱著,“阿北不要送我去,我沒病,我……”
司禦從牙縫裡擠出一個臟字,把她拽開,“再他媽叫我阿北,信不信我抽你!”
阿南打了一個顫,兩個眼睛瞪的很大。
“給我聽好,我是司禦,你是花辭,沒有阿北這個人。”
阿南的世界一片腥紅,她什麼都看不到,隻有那似血的顏色在整個眼球。
“那……我是花辭的話,你就喜歡我嗎?”
司禦正要回答電話又來了,還是雷青青。
這一次他接了。
“我到了醫院,問出來了。我聽司柏說,是花辭做的,他說花辭是你的新歡,你過來的時候把她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