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點彆的?”
“彆的是什麼?”
“比如說再陰她一把。”
“嗬。”司柏冷笑。
司禦目光精銳,“上午你在我的辦公室大鬨了一場,因為我不許你打那塊地的主意,緊接著你就去找花辭,這個時間點是不是太緊湊了。”
司柏沒說話。
他把情緒藏的極深,一會兒後反擊,“我找花辭要回我妹妹的照片,分什麼時間,我想去就去!”
“那可就怨不得彆人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這麼寶貝媛媛,竟讓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有臉添油加醋說是花辭做的?監控裡顯示,花辭沒動媛媛一根手指頭!”
司禦的這番話彆說是司柏不滿,就是羅琳和司長安也非常不爽!
司長安是男人,他不吭聲。
羅琳是女人,她向來也最沉不住氣,走到司禦麵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媛媛活該?”
“嬸嬸,一切等媛媛醒過來再說,還是你們等不及現在就要算賬?”
“當然!明擺著的事實,為什麼要等!”
司禦漫不經心的,“我建議還是等吧,否則我怕你們更傷心。”
“你!”羅琳沒懂這句話的意思,司長安把她給拉開,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司柏沒說話,他依舊握拳,不知他在權謀什麼。但是,一分鐘後,他開口了。
“不等,就現在算!”
司長安和羅琳等著自家兒子和司禦算賬,於是也不吭聲。
司長江和羅青青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把這事兒完全交給司禦來處理。
“好。”司禦一個字落地,“你說。”
“我不管媛媛有沒有醒,媛媛受傷的事情花辭脫不了乾係,沒碰又如何。她手裡有媛媛的果照,那她就是元凶,如果你執意護著這個女人,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和她算什麼,你和菲兒又算什麼。”
司禦的表情平平淡淡,他帶著他的狂妄在他的神韻之中盤旋,那份漫不經心都透著幾分鋒利。
他隻給了三個字,“你繼續。”
他絲毫不懼,甚至帶著他洞悉一切的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