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出去睡,要麼蓋你的被子,不要騷擾我。”
司禦撐起上半身,手穿過她的後頸,抬高她的頭,以免傷區和枕頭過於擠壓,造成疼痛。
他挑眉,“你管這叫騷擾?”
“不顧我的意願,就叫騷擾。”
“你不顧我的意願,你就是在犯罪。”
“……”
花辭徹底的沒話說了,正麵對著他,他親她嘴巴,背麵給他,他親她的後頸,並且貼著她很近。
正麵躺,聽他胡說八道。
她連歎口氣都沒有那個勁兒。
“犯罪怎麼了?”她對著他的眼睛。
“聽聽這語氣,就好像再說你就是招我,我能把你怎麼樣。”司禦放在她頭後麵的手,手指伸出來把玩著她的耳垂。
他對著她的眼睛,“我摸摸。”
“……”
花辭抬腳,正要踹他!
司禦眼明手快的把她的腿給壓著,同時摁著她的手,“比我還凶呢。”
花辭瞪了他一眼,不管不顧的一轉身,不想看見他的臉,才一轉,他就貼過來。
她沒有辦法又轉回,單手抵著他的胸膛,讓他不許靠近,“我問你,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有精神分裂?”
司禦戲謔的眼神有刹那間的凝固,轉瞬即逝,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嘴上親了一口,“早知道了。”
果然如此。
他都知道,也知道阿南把他當成阿北。花辭就好像是覺得自己的傷疤被人給掀開了死皮。
她想說點什麼,最後發現什麼都無法說出口。
而她更是被他的眼神給盯的,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鬆開。”花辭淡淡道,“睡覺。”
司禦沒鬆,鳳凰之下,他的臉頰泛著柔軟之色,似月光在水中搖晃,那般漫不經心又攝人心魂,“小辭。”
花辭沒理。
司禦輕聲問,“你今天去千璽湖做什麼?”
他相信阿南不會去那個地方,一定是花辭去了後,把阿南給激發出來。
花辭沒法睡了,睜眼,看了看天花板,灰白色。
轉而對著他的眼睛,“那房子不是你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