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
他低頭吻她,花辭躲避,他乾脆避開她的唇,直接在他的下頜用力的啃了一口,花辭整個人一顫。
司禦又往下,用下巴摩擦著她的鎖骨,花辭清楚的感覺到了他似獸一般發出來的呼吸!
“啊,好疼。”她忽然道。
司禦果然停下,抬頭,“哪兒疼?”
“頭,你碰到我頭了。”
司禦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她嘶的一聲,五官擰著。
司禦在夜色裡盯著她的臉,深深的,他的眼神像狼,“不要叫這麼大聲,叫的跟腦袋開瓢了一樣。”
他當然聽的出來她在裝。
“那你還不下去?”
“……”司禦抿著唇,狼的視線也變的弱了些許,“那我怎麼辦?”
“我不管。”
他匍匐下去,含糊不清的,“那我也不管。”
正要親上去。
“啊——”花辭又叫了一聲。
司禦停下,“……頭又疼?”
“不是。”花辭捂著肚子,“這兒疼。”
司禦掀開被子坐起來,她的肚子平坦坦的,沒有一點贅肉,這麼躺著腰部的弧線標準的s形,他低頭在她肚皮上親一口。
“還疼不疼?”
“你是靈丹妙藥?”花辭抓著他的頭發,硬是把他給提起來。
司禦揪著她的手腕,把他的頭發給抓的,跟雞窩一樣,“頭發是這麼抓的?”
“我……”花辭說疼就疼,“你下來,我好像來了例假。”
“……”
花辭有痛經的毛病,司禦是知道的。
但是他沒下,往後移,扒開她的衣服,用眼睛看,果然看到了血。
“你!”花辭抽出腳,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還沒踢到,被司禦一把捉住,扣著她的腳腕。
眼神戲謔,“寶貝能不能溫柔點兒。”
花辭抽回腳,坐起來,捂著肚子去洗手間,床單沒有弄臟,還好。
司禦穿好衣服,出門。
沒有衛生棉可用,花辭便一直坐在馬桶上,這衛生間很大,至少有五十平米,歐式風格,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聞到了青草的味兒,清新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