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哥可勤快啦,沒準回來又給你帶一顆雞蛋大的鑽石,可漂亮啦。”
花辭皺眉,“說話就說話,不要帶啦,幼稚。”
季飛撇嘴,“我還小,才22,我媽說我可以帶啦。”
“……”
是嗎?
花辭也22,可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到了中年,有了滄桑。
“我去走走。”
“好的,彆走遠,這兒這麼大,小心丟啦。”
這確實很大,占地萬坪不止。
這兒遠遠沒有鄴城那麼燥熱,空氣都是一種新鮮的氣流,從她的鼻腔走過,瑩潤舒適。
她用力的呼吸幾口,渾身舒暢。
她走了很遠,從草坪到花圃又到了果園農場,清香而乾淨。
她手機沒有帶,很想拍幾張照片發給唐影。
她遛彎到中午才回,是季飛騎自行車把她找回來的。
回去後,她肚子舒適了不少,吃飯時司禦回來了。
白襯衫黑色的西裝褲,又恢複了職場裡的清傲,他本是沉冷的臉色,在看到花辭時,眼睛裡有了光。
走過來手臂撐在她的沙發後背,“在吃飯呢。”
“嗯。”
他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也坐過去吃飯。
真如季飛所說,司禦回來給她帶了鑽石,鑽石項鏈,以花為造型。
很奢華。
或許司禦送這樣一個名貴的東西給女人是家常便飯,隨手就給了,大方的像再送石頭。
花辭看了兩眼就放下了。
飯後,她在臥室裡休息。
來了例假,身體有些脆弱,睡了一小會兒,醒來肚子甚疼,乾脆躺著不動,想起昨天晚上是司禦給她揉了一會兒肚子後,她才睡著的。
不多時——
有女性銀鈴般的笑聲傳過來,很溫婉動聽,還夾著司禦的聲音。
她起來,去了陽台。
看到樓下的草坪,司禦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很高,纖細,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