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一愣,“你說什麼?”
他揉了揉她的腰,“我女朋友好凶,都學會了先發製人。”
“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那張紙上,你做了說明你就是。”司禦低笑,“不錯,我不嫌敷衍,下次繼續,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出去。
正好一輛白色的敞篷車開過來,裡麵坐著一名女人,就是昨天花辭看到了那位。
亞麻色的長卷發,紅妝淡抹,傾國傾城,她美,美得知性也耀眼。
司禦上了副駕,她扭頭衝著花辭擺擺手,算是打招呼,然後離開。
花辭站了一會兒進屋,季飛還拿著三明治往嘴裡塞,“唐小姐,那是誰啊?”
“不認識。”花辭淡淡一句,上樓,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那個盒子,打開,鑽石永遠都散發著光輝,花瓣形狀,是女人都會喜歡的模樣,它與方才那位女人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樣。
她把項鏈又放回去,扔進櫃子裡。
“唐小姐。”季飛在外麵喊。
她去開門。
“我問了阿姨,說那位小姐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可能是禦哥的好朋友。”
“告訴我這乾什麼?”
“怕您吃醋。”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下去,我要睡了。”
“哦。”季飛走了。
花辭從昨晚到了一樓之後,便再沒睡著,所以才氣色不好。
躺在床上,她向來鼻子靈敏,一點異常的味道都聞得出來,這被子裡總覺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她便下了樓,不如去散步。
……
花辭下午就見到了這房子的主人。
她依舊是開著那輛跑車,車停在門口,人進去,吊帶連體褲,全身上下也隻有脖子上有那款首飾,襯得她脖子又長又白,不,應該說,因為她,讓那鑽石項鏈更為奢華。
她生的漂亮,同司禦一樣,有著一身光采。
兩人對站。
她大方的伸手,“你好,我叫Pera,意大利語是梨花的意思。”她中文說的不是特彆好,不怎麼流暢。
“你好,花辭。”花辭和她虛虛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