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男的女的,他是不是捧著你的臉描來描去?”
“當然。”
他眼睛一沉!
“我剁了他的手!”
“去吧。”花辭把他的手拍掉,準備進去,司禦把她一抱,下巴擱在她肩膀上,“不準有下次,這衣服隻能給我穿,也不準出去化妝!”
“放開!”
花辭強行把他的手掰開,進屋,裙擺從司禦的褲腿打過去。
司禦沒有阻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她臉頰的柔軟觸感。
他回頭,季飛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麵,苦兮兮的,“禦哥。”
“有沒有男人的樣子,有話好好說,腰杆挺直!”
季飛一聽立刻直起腰,“我再也不要和唐小姐一起上街,我今天差點被打了。”
“為什麼?”
“一直有人要和唐小姐做朋友,我們休息時,還有個老外給唐小姐求婚,太過分了,真開放!”
什麼?!
司禦怒火中燒,“在哪兒發生的,具體地址給我,馬上發到我郵箱!”
他轉身上樓,花辭脫了外麵那一層衣服,隻有吊帶的紅色長裙,她矗立在陽台,俯瞰樓下。
一個背影,司禦嗖的一下就……
有了反應。
他過去,扯掉了她一根肩帶,在肩頭咬一口,把她翻過來,“打扮的這麼漂亮,就是去招惹狗男人?”
花辭把肩帶提起來,神色那般懶散又閒涼,眉色輕挑,“你不也是其中的一條?不僅如此,你還喜歡串門。”
司禦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用手臂感受著她細細的腰肢,今天這個女人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出去一趟,特意打扮,化了妝,噴了香水。
混合著她身上本來的味道,無法形容的誘惑力。
“罵我是狗?”
“差不多。”
“我招你了?”
花辭要和他保持距離,上身後仰,脖子仰的很累,“離我遠點兒!”
夕陽泛著血色,把她這一身一照,仿佛也把她泡在了一個紅色的浴缸裡,從頭到腳都透著無儘的妖豔和冷漠。
司禦的雙手改為撐在她身體兩側,肢體貼的很近,他目光深邃,落入了夕陽的餘暉,似火熱似危險重重。
他湊過去,鼻頭從她的鎖骨蹭到下巴,“遠麼,我離你負20厘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