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同時夕陽褪去。
到了華燈初上的時節。
天色黑白相融。
臥室裡不在是被夕陽渲染的緋紅,而是昏暗,地上衣服很亂,紅色的裙子,男士的家居服,床單很亂。
男人露著結實而線條流暢的後背,在這光下他泛著性感的麥肌色,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處,卻又緊繃到隨時會爆發。
他在女人的上方,兩臂撐著自己的身軀,五官輪廓都帶著箭在弦上時的張力。
女人相反很平淡,冷冷的看著她。
她身上什麼都沒有。
好一會兒,司禦開口,“緊要關頭,你給我看這個?”忘了她昨天才來例假!
花辭扯過被子塞在和他胸膛之間的縫隙裡,“是誰猴急的?”
“誰讓你瞎勾引男人。”司禦倒下去,倒在她身上,花辭一下咳了出來。
他又趕緊起來。
花辭種喘了一口氣,“走開啊!”
司禦沒動。
他單手捏著她的下巴,鄭重其事的,“若出門再敢打扮成這副德性,我管你是不是有例假!”
花辭沒理。
“聽到了?”
花辭乾脆閉眼。
司禦腮幫子一滾,頭往下一壓。
花辭推著他的臉,用力把他推了過去,她下床,拿被子裹著自己,去了洗手間。
司禦從床上坐起來,慢悠悠的拿枕頭放在小肚子上,他咬咬牙關!
臟話飆到了嗓子眼上,卻又忍了。
他握著拳頭,在和體內的狂躁對抗,熱汗從額頭滾落,整個人像是放在火爐上烤。
花辭在浴室裡洗了澡,卸了妝,穿上睡衣,出門。
司禦不在。
遊泳去了。
這一晚,司禦還是很晚進來睡覺,花辭半夜醒來時,他握著她的手正在給他揉。
她抽回手,“司禦!”
“唔。”他睡在她肩頭,“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