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折回,“你要是把我女人給搞沒了,我非把你綁回司家!”
他進臥室換衣服,pera又跟過去,她的眼神有刹那間的渙散,大概是聽到了司家兩個字吧。
但轉瞬就被她的輕鬆給掩蓋住,“有人魚線哎,乖侄子,給我摸摸。”
“這是給我女人摸的,你靠邊。”
“喂,你一口一個你女人,我吃醋了。”
司禦要換褲子,她還不走,走到門口,把她推出去,等再開門時,他衣服已經換好。
下樓。
pera沒有跟過去,站在門口看著俊美的少年一身健碩挺拔,看他頭也不回的去追另一個女人。
她不知怎麼的,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仿佛一瞬間被人隔斷了心脈。
曾經她也有這樣的過往,隻是曾經。
女人能任性和有人疼,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她沒有。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
司禦下了樓也沒有找到花辭,他給她打電話,提示對方已關機。
打電話給季飛,讓他一會兒看看花辭是否回來。
他站在路口,這人來人往,人呢?
……
這條街的對麵,兩棟樓的中間巷子裡,花辭的對麵站著一個女人。
她沒有pear那麼耀眼,但是也算是漂亮,比她矮了一些。
可這個女人用一股仇視的眼光看著她,花辭很不解。
“你知道我是誰麼?”她問。
“你說。”花辭冷冷的,她聞到了她身上有藥味,很淡,中藥西藥都有,所以花辭判斷不出她吃了什麼藥。
“我叫叢安妮。”
“不認識。”
“可我認識你!”她說話的時候,突然往前一步,摁著花辭的肩膀往後一推,“你是司禦的女朋友,我派人跟蹤你好多天了!”
花辭這回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疤,正在大動脈處,並且她的手在用力時,一直在發抖。
她想起來了,季飛說有個女人曾經為司禦一哭二鬨三上吊,應該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