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在試探她,“大少是……什麼身份?”
花辭說了,於世有些意外,但隨後也就不覺得意外了,大少對她,和其他人始終是有些區彆的。
“既然您知道,那麼,您更清楚,若是大少真的要對付司禦,他早死了。”
“你當司禦是普普通通的人麼,你這麼大口氣!”
於世定定的看著花辭,“大小姐……您……喜歡司禦?”
花辭沒有回,她抬腿走了,進了司禦的病房。
……
司禦一夜都沒有醒,花辭也一夜沒睡,她坐在沙發,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晚。
司禦醒來時是上午的十點,人輕飄飄的,精神不濟,皮膚還有一些疹子,但無大礙。
他起身在沙發上看到了花辭,她睡著了,很疲憊的模樣,不敢去抱她,她很容易醒,於是拿被子給她蓋上,輕手輕腳。
孩完,看她睡的挺沉,便輕了她一口,出去。
於世在外麵。
“司先生,您醒了?”
“你主子呢?”
“大少在忙。”
“彆忙了,讓他過來。”
“他……”於世還在說話,花絕來了。
他出現在電梯口,依舊是一身黑。這是司禦和花絕第一次正麵交鋒,司禦收起了他的囂張氣焰,在麵對花絕時,多了慵懶又輕易能察覺的鋒芒。
花絕一樣的風輕雲淡。
……
兩人進了茶水間,沒有人,司禦反腿踢上門。
茶水間有幾個桌子,四人凳,兩人倒是有些默契的落坐。
花絕問,“找我?”
“應該是你找我吧。”司禦駕著腿,雙手抱胸,頭發蓬鬆,透著些許的張狂,“最近一個星期老有人跟蹤我,聯係到昨晚,我想應該是你,你對我倒是挺用心。”
所以那些天,大多數他都在pera那休息,在一直的跟蹤當中,叢安妮的出現是個意外。
“繼續。”花絕輕飄飄的給了他三個字。
司禦看花絕的眼神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你是發現對花辭還有情,跟了我以後,你又想要回去?你他媽以為她是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