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防不勝防。”
“那你現在就動手,先殺了我。”
花絕的視線變的沉了幾分,他隔了十幾秒才開口,“有時間回家一趟,即使你要嫁給他,那也要從家裡出嫁。”
他沒有再給她一眼走了。
他總是這樣,無人窺視到他的心理,也沒有人看得懂他,更沒有人能激起他半分情緒。
他出去,於世還在外麵。
“大少。”
花絕沒有回答,直接下樓,沒有進電梯,而是去了樓梯。
“大少,我還需要留在這兒麼?”
“不必。”
“好的。”
於世跟在他後麵,從樓梯下去,從十二樓走到一樓。
看起來和平時毫無一樣,卻又有哪一點不一樣,大少不是一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然而從十樓下來卻花了長達十分鐘的時間。
這麼慢,按照他的體魄,這不尋常。
但於世也不敢問。
……
司禦拉著花辭的手,把她拉去了病房,讓她坐在沙發,他坐在她對麵,手肘放在膝蓋,上身微傾。
這種姿勢,花辭一眼就看到了他胸膛的紅斑塊。
司禦用眼神裹挾著她,“你為何會認為花絕會對我動手?”當時花辭衝進茶水間時,她是緊張的。
花辭直言,“他要揍你。”
“……”
司禦挑眉,“因為你?”
花辭沒有回答,花絕遠遠不是要揍司禦,而且要殺。
她不知道是誰花錢要司禦的命,但是如果花絕真的接了這筆買賣,那昨晚就是一個煙霧彈,一個前戲罷了!
他真要殺司禦,就如於世所說,司禦死,是時間問題。
“彆擔心。”司禦像是看出了什麼,握著她的手,“我當然不會被他揍,相反因為你,我還想扒了他的皮。”
“好好養傷吧,弱不禁風。”花辭起來。
才起來就被司禦拉下,他摁著她的腰,眼神帶著幾分勁道,“說誰弱不禁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