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花辭頭皮一涼,似掀開了她沒有意識到的一麵,她有麼?
……
賽車場。
黑色的法拉利像一道射出去的箭矢,帶著它的張狂和霸道在賽道上急馳,踩油門直行,進彎點刹車,出彎再踩油門,引擎聲咆哮天跡,車速掀起了狂風。
整個賽道隻有這一輛,旁邊站著幾位西裝革履之人。
車子一共飆了五圈,最後一圈他露出了臉,發絲後仰,整張臉輪廓分明。
“他心情不好?”圍觀的人問。
其它人搖搖頭,表示不知。
五分鐘後,司禦下車,他的黑發張狂著,從遠處而來,似與日月同輝。
“Sir。”
司禦嗯了一聲,他帶來的有公司副經理,車飆了,就該走了。
“司總,您兩個月訂的法拉利,車輛已經出庫,相關手續也已辦好,總部負責人問您什麼時候去提車。”
“讓他們運過來,停在我現在的住處。”
“好的。”
兩人去外麵,副經理開車。
司禦單手撐在車窗,臉頰印在車窗,眉眼似霜罩,經理也不敢貿然說話。
車子出發,走了一段路,經理終於問,“我是送您回去休息,還是去公司?”
“去米蘭。”
“啊?”
“前天在市場流出一件磷氯鉛礦,顏色通透,屬頂級藏品。被某設計師珍藏,過去看看。”
好的磷氯鉛礦確實很少見了,市麵上流出來的都是次品,若是頂級藏品,那確有這個必要。
但是公司沒有這個工作安排,而且一般被珍藏起來的珍寶,是不會拿出來賣的,怎麼現在去。
經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同意,“好的,我馬上聯係秘書訂兩張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