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分公司,一半的業務也給了他。
這是司徒授權的。
無非就是讓他在忙碌的工作裡,沒有那個閒心情去羅馬去找花辭。
於是司禦給花辭打電話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很多時候忙完了,在忙下一個工作之前的空隙裡,拿起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一想到羅馬時間,她在休息,於是就放下。
那女人睡眠很差,休息很重要。
這天深夜十二點。
他從公司裡出來,開車去錦瑟。
坐在車上,他第三次捏著鼻根,緩解眼部的酸澀,下巴冒出了淺淺的胡渣,在他分明堅毅的下巴上,一瞬間讓他變的有了男人的血性魅力。
夜晚的綠燈從車窗上打過去,從他的眉眼一一的沐浴過,隻覺那如紙上的精致怕就是如此了。
手機裡叮的一聲,有郵件過來。
打開,是秘書發來的。
他明天的行程。
五點抵達機場,同公司高管一起去新西蘭,那邊有一個珠寶展示會,在業界名望很高,他必須參加。
同時兩天後新品發布,在另外一個省舉行,他作為少東家,也要到場。
司禦看了一眼放下手機。
二十分鐘後,去了錦瑟。
大門口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那兒,這是秦菲兒的車。
他停車。
秦菲兒從裡麵出來,她穿著裙子,高跟鞋,直發,在燈光迷魅裡走過來。
恍恍惚惚裡,他好像看到了花辭。
她一臉溫柔而又柔美的朝著他走來,即便是步子很慢,但是他有的是耐心。
“禦。”
輕輕的一聲呼喚,把他拉回了現實。
他目光清朗,這不是花辭,是秦菲兒。
他下車,站在門邊,身材挺拔,身影斜長。
“大晚上你在這兒,等我?”
秦菲兒想,他應該比較排斥這種行為,但是她忍不住,想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