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兒一觸就離,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晚安。”
她走。
走之前手腕猛的一緊,她低頭,司禦攥住了她。
她抬頭,看到了司禦在黑暗裡那無法琢磨的視線,帶著幾分陰涼。
“禦——”
“誰教你的?”司禦的嗓音讓秦菲兒分不清他的情緒。
“我……”她猶豫了一下,“沒有人教。”
“那記住,我不喜歡,以後不允許這麼做。”
秦菲兒下意識的就想點頭,但轉瞬又覺得為什麼呢,“我們是未婚夫婦,親吻不可以麼?”
“我不喜歡女人主動。”他目光深諳,一眼望不到底,“也不喜歡接吻。”
司禦淩晨兩點一刻到了錦瑟十弦,進屋,這個屋子花辭快有一個月沒有居住,卻總感覺空氣裡還有她的味道。
他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從他的頭上淋下來,他仰頭。
胸腔裡總有一股思緒不屬於他自己,它被拉的很長,濃稠深鬱,又長了一張女人的臉。
或許是那道情緒過於濃墨,便把他其他的思維也給侵蝕著,以至於他整個腦子都是那張漂亮的臉蛋。
胸腔裡很滿可身體卻很空虛。
他濕漉漉的手抓起了手機,兩點多,算算時間,她應該起床了。
他找到了她的電話,打出去,卻又關掉。
身體裡燥熱而滾燙。
把手機一扔。
水調到了冰冷檔位。
洗完了澡,被強行澆滅的玉望,仿佛是成千上萬隻蟲子在他的血脈裡啃噬著,比之前更甚。
他拿了煙去陽台,煙蒂剛剛含在嘴裡,便想起花辭說過不準抽煙,他又放下。
把煙捏在手裡,一點一點的捏碎……落在垃圾桶裡,空氣裡彌漫著尼古丁的味道,這味道都是濃烈的,引的他心頭,又癢又疼。
他想她。
想到心裡發疼。
長長呼口氣,進了屋子,躺在床上,被子上還有她的味道,聞一聞,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