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個哈欠。
打完,司禦正盯著她看。
因為打哈欠她眼部周圍有濕濕的感覺,睫毛上下顫抖,可愛的緊。
“……”花辭,“你瘋了?”看她乾什麼。
被窩裡熱烘烘的。
把她摟緊了些,讓她的額頭貼著他的脖子,讓她蹭他的頸窩,用力的摟,越抱越緊,舍不得鬆手。
“小辭,你好香。”
花辭喘不過氣來,把他推開一點,長呼一口氣,對著他的深眸,“快睡。”
她往下縮了縮,正在在他的懷裡,看起來好像是在尋找舒服的位置。
司禦看她確實有些困,就關了燈,抱著她睡,過了好一會兒他忽地湊近她的耳朵,“我給你揉揉。”
花辭嗯了一聲,“揉什麼?”
“你不是說很疼麼?”
“……”她那兒疼,怎麼揉!
她不理他,閉眼。過了會兒司禦的手還真的伸了過來,揉她的小肚子。
花辭的眉輕輕的動了動,不知道揉這個地方有什麼用。
不過也隨他去了。
花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司禦睡不著了,起來去了書房,拿手機給pera發短信,這個房子要買下來,給花辭。
鎖屏時他看了下時間。
2016年9月3號,羅馬時間10點30分。
他永遠記得這個時間,在他記憶的長河裡,這是最深的一筆。
第二天花辭起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玫瑰花,很大一束,玫瑰花的旁邊放著一枚戒指。
他坐在床邊。
穿著潔白的白襯衫,打著領帶,頭發亂中有序,柔順又蓬鬆。
清涼的光照進屋子,男人、玫瑰花、戒指,像一道畫彙成了一束光,以她無法拒絕的速度緩慢的流向了她的心底深處。
這顆種子,很快就開始發芽。
花辭坐起來,她睡眼惺忪。
“司禦。”她扒扒頭發,他在乾嘛呢。
“早。”司禦正裝,他有著青鬆的貴氣和橄欖球的挺拔,還有玉石一樣的光芒以及畫中的翩翩公子。
花辭盯著他看,穿這一身……好像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日子。
“手給我。”他拿出戒指,花辭沒動。
他把她的手拿起來,把戒指強行戴在她右手的中指,“上次去新西蘭,看到它,我就想到了你戴上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