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喘氣,渾身是汗水,心跳紊亂而極速。
司禦要比她先恢複。
他也躺著。
兩個人一起看向天空,沒有了帳篷,天空更加迷人,廣闊無垠,繁星高掛,月亮又從雲層裡出來,如水般灑下,朦朧美妙,無法形容。
他過了一會兒把花辭提起來睡在他臂彎,“沒有受傷吧?”
“沒有,你呢?”
“我當然也沒有。”司禦抽出一個東西,“送給你。”
一把匕首。
“……”花辭接過來,這把匕首還挺重,“你搶的?”
“嗯,戰利品。”
“你得罪了誰?”花辭問,她看著這刀,血色下的光輝和她手上的戒指,發出了相呼應的光。
這刀不是普通的刀,非常漂亮。
司禦輕描淡寫,“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花絕就是一個,但是這波人一定不是花絕派來的。
他不知道究竟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他的命,很有可能四年前的綁架案就和這人有關。
會是誰呢。
他得罪的人很多。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眉頭微微的一擰。
車又來了,停在他們身邊。
司禦和花辭起身,裡麵下來的人是城堡的管家,他和司禦交流,同時遞給了他們落在帳篷裡的手機。
花辭一個字都聽不懂。
隨後司禦拉著她上車,又回到了這個城堡,並且他們的房間就在遊泳池的上方。
司禦體力好,還有精力洗澡,花辭就不行了,整個肌肉都在發抖,大腿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