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等了五分鐘,車來了,她上出租,報了錦瑟的地址,就閉著眼睛歇息。
二十分鐘之後。
“姑娘,後麵那人是不是你朋友?”以一樣的速度跟著,也不超車。
花辭沒有回答,也沒有睜眼。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耗儘了她的體力,滴水未進,暈機導致渾身酸軟,在機場路還碰到那樣的惡心事情,她已無精力去麵對其它。
司機也不問了,懶得八卦。
直接開到錦瑟,花辭去門衛室問門衛借了一百元,拿去給司機,她進去。
這一晚夜慎之在樓下呆了兩個小時,他分不清心裡那種沉悶的魂牽夢繞、和淺淺淡淡的憂傷牽扯,是為了什麼。
像是一場大病的前兆,那種身體的反饋,而他卻沒有阻止,無力阻止。
或許喜歡花辭,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病入膏肓的過程。
好一會兒,手機裡發來了短信。
他點開。
裡麵都是圖片。
地點在地下停車場。
人物,一男一女。
事件,擁抱、接吻。
其實沒有接吻,隻是男人側頭,角度拍攝,看起來就像是在接吻。
女人的衣服很濕,後背曲線,若隱若現。
他手指發癢,在照片上摩擦,帶著幾分眷戀。
緊接著又來了一條信息。
【夜總,要公布到網絡上麼?】
他思索了一會兒,想起之前花辭的神情,回【不用,你那邊刪除底圖。】
【好。】
他接著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秦菲兒是不是去了羅馬?”
“是的,夜總。”
“打電話告訴她,花辭回國了,讓她回來。”
有些事就是需要最直接的人去麵對,秦菲兒對花辭!
他無法開口的,秦菲兒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