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抬頭看到他,頓了一會兒又很快的低頭,繼續看書。
司禦過來,單手覆蓋在書本的頁麵上,“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我在忙。”司禦摸著她的額頭,“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
這是一個全是玻璃的房子,處處通亮而寬敞,有很多花,姹紫嫣紅百花齊放。
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坪,同羅馬的那個農場有相似之處,但是唯一的一點就是沒有那個農場大。
可比羅馬又好的是,這兒有一個人工胡泊。
沁人心脾,芬芳馥鬱,延綿數裡。
這兒離市區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少了高樓大廈和汽車尾的味道,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都得到了優待。
“送你的。”
花辭看著房子,看到陽光下那些反射出來的光芒,那如夢似幻的光景,她的眼神在一片寧靜裡。
司禦送她任何東西,無論有多名貴,似乎都沒有見過她有什麼激動,永遠平靜。
他想起那一次在羅馬給她做飯。第一次做飯,她還說了一聲謝謝。
送車,送珠寶,都沒有。
他帶著她去了另外一邊,那輛法拉利已經空運回國,停在了車庫。
紅的妖豔而醒目。
彆墅裡麵客廳裡有玫瑰花,臥室裡有珠寶首飾,還有各種大牌的衣服,還有她的生活用品。
她走了一圈,笑了一下,胸腔有些滿。
下樓,司禦在客廳中央。
他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雪白色,一塵不染,黑色的西裝褲,他是天之驕子矗立在璀璨的陽光下,那萬丈光芒延展到了她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