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即使是隔著一點距離,他也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味。
長發隨意的搭在潔白色的枕頭上,讓枕頭都變的珍貴了不少。
她睡的很沉,臉蛋兒緋紅,皮膚細嫩,睫毛很長。
他就這麼看著,心頭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它們一遍遍的侵蝕著他的理智。
夜慎之輕輕的撫了撫她額邊的碎發,看她睡的這麼香,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
他本來隻是想吻一下,可一碰到她,他就忍不住——
他是男人,正常的、沒有女朋友的男人。
此時,他心裡騷動的就像是很久很久都沒有喝過水的人,看到了水,那渾身細胞沸騰。
於是吻從她的額頭到了鼻頭又到臉頰,他心裡亦是陣陣柔軟。
他像是中了毒,手臂彎曲,然後在被褥上攀爬,慢慢的朝著她靠近,最後摟著她的肩頭。
此時。
他抬頭。
掀開被子,她沒有外衣,隻有類一。
他一摸她的脖子,很熱。
抬眸。
她不知何時醒了,眼裡帶著緋色的熱度,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這不對勁兒。
“花辭?”
花辭嗯了一聲,像貓兒叫一樣,夜慎之全身一繃!
緊接著花辭猛的坐起來——
她想起來了,她喝了摻了東西的藥,進電梯遇到了一個男人,他打暈了她。
“夜慎之?”花辭後頸疼,她顧不得去看。她環顧四周,發現這是酒店。
“是我。”夜慎之在觀察她,她的額頭有汗,夜慎之抽了紙巾給她擦拭。
手指無意間碰到了她,很涼,很舒服。
花辭那種不穩的心跳又來了,又快又麻。她忽然拽住了夜慎之的衣襟,呼吸淩亂而重!
夜慎之被她拖的朝著她一撲,他微笑,“怎麼了?”
花辭體內有野獸在叫,她快要呼吸不過來。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藥,類似於椿藥,又不太像。
隻是那種浪潮,再和司禦在一起時,有過。
但是這一次,非常猛。
她一把推開夜慎之,衝向了浴室,擰開花灑,冷水,從頭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