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大肆肆的從第一排穿過去,直接走向了一側,那位置有洗手間,也有通向後台的道路。
雷青青和司長江對看一眼,司長江起身了。
……
這首曲子譜在民國戰亂時期,有對戰時的無奈焦躁、有對國家的憂心、有對家中兒女的牽掛、對妻子濃烈的思念,它把人的情緒跟著作曲人一起,推向一個無可奈何無能為力又深陷困境的煎熬裡,它提現的淋漓儘致。
隨著最後一個音的結束,現場是一片死寂,十秒後,掌聲似雷鳴,這首曲子很震撼,它讓人回味無窮,意猶未儘。
夜慎之看了一眼……
側頭,花辭也融入到了這情景裡,眼神飄忽。
夜慎之伸手,他試探著去握她的手,遲疑了一秒,還是握住。
“怎麼了?”
花辭回神,抽回手,“沒什麼。”其實她根本沒有碰琴鍵,都是夜慎之在彈。
如果不是司禦,她不會到台上來。
“冷嗎?手好涼。”
“不冷。”聲音很輕。
“給你的衣服呢,怎麼不穿?”
“在位子上。”
“好,你去後台等我,我去拿,送你回去休息。”
恰好在此時。
人群沸騰。
花辭看向台下,人頭躁動,大廳裡似乎還在飄蕩那句送你回去休息。
夜慎之戴的有麥,並未關,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們並不曖昧但聽起來就是很曖昧、且顯得他們正如膠似漆的對話。
好死不死的這時候主持人來了,她帶著八卦和暖場過來。
“二位真是情真意切,還是太沉迷在音樂裡,忘了還在台上?”
花辭沉默。
她沒有什麼表情,儘管那麼多的人都在看她,但她冷靜從容,她明明在這個故事裡,又像是脫離了那‘浪漫’的氛圍。
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有種不好拿捏的迷人。
夜慎之把麥往外掰了一下,側頭對著花辭說了一句什麼,他旁若無人。
花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台下——
她這才發現沒有看到司禦,秦菲兒身側是空的,而其他人所有人都像是看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