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僵了會兒。
台下的人忽然有些茫然,這是什麼戲碼,司家大少是在阻止嗎?
“司少。”夜慎之義正言辭,“麻煩把戒指還我。”
司禦拿到戒指隻看了一眼,他氣息就猛的一變,“還你?如果你能說出這戒指的來曆和故事,我立刻下台,絕不乾擾!”
這個戒指是他的!
在新西蘭購買,在羅馬送給了花辭,前幾天被她取下,如今居然出現在這兒!
這戒指並不是夜慎之親手拿過來,而是他的友人李琪書送來的,他不是做珠寶生意,但他‘有幸’和司禦同校,年幼時他和司禦關係並不這麼差,倒是聽他說過一些,也有一些淺薄的了解。
這枚戒指,拿在手上第一感覺就非比尋常。
夜慎之沉默,李琪書在一側就有點坐不住,“產自荷蘭,雖說市麵上大半做戒指的材料無非就是黃金、鉑金、鈀金以及K金,但是這款戒指是用上好的和田玉製作而成,戒指裡麵還有一行字。”
當然有字,司禦知道那是什麼。
李琪書似乎是想考驗司禦,“這戒指是好東西,可惜有了瑕疵,有了紅痕,像是工業顏料滴上去,無法清洗,我想司少應該知道如何洗淨。”
司禦拿起戒指看了一眼,確實有紅色,剛好擋在了那一排字。
他眸光微動,轉而看向了花辭左手的中指,那一處的傷應是好了,也沒見她戴夾板。
司禦看向了夜慎之,聲音談冷,“不知夜總覺得他說得對不對?畢竟這戒指是你用來像這位小姐求愛的。”
夜慎之沉默。
他心裡清楚,李琪書可能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司禦這麼問那必然有問題。但是他絕不會當眾去反駁李琪書的觀點,而是把問題拋給司禦,“這麼問,你是覺得此說法有誤?”
“一派胡言,狗屁不通。”司禦毫不留情,“沒有一條是對的。”
李琪書牙一咬,“那你就說說!”
“這是新西蘭某位醫生的畢招牌作品,材料是石頭。”他拿起戒指,迎著光,可見戒指裡麵通透的乳白色,但是這枚戒指表而並不是乳白,而是鉑金。
花辭也看了去,看到他細長的指間托著它。
她又想起了那個早晨,他拿著它強行給她戴上的情形。
“以火吹,油罐,皮老虎,榔頭,戒指鐵,吊機,拋光機純手工製作而成,外麵是鉑金環繞,它與石頭之間有一層浮白保護色,起粘合作用,能保石頭不腐化、鉑金不脫膜,這是整個戒指最奢華之處,其二便是這鑲嵌在凹槽裡的小鑽石。”司禦聲音清潤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