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屋子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飛行員,一個是冒充花辭的女人。
“司……”時壞看到他,迎上去剛要開口說話,司禦繞過他,到那飛行員麵前,對著他一腳踹過去!
提起他,拳頭似雨點而下!
“你為什麼做這種事情,為什麼要送走她!”
砰!
飛行員有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痛苦的連一聲喊都叫不出來。
女人在一邊嚇壞了,她看到司禦像是在撕人的魔頭一般,從頭到腳都帶著狠勁!
“說話!”司禦嘶吼出來,抓著他的衣服,把他扔了出去,哐啷一聲,飛行員飛出去兩米遠,司禦又追逐而上!
時壞眼看不好,過去攔他,“司禦,你要打死他?”
“那就打死好了!”
時壞把他一把攔住,“你冷靜點兒,他隻是一個做事的!”
司禦狂暴的氣息有片刻遲疑,最後鬆散了兩分,他回頭衝著那女人而去。
他隻是走了一步,那女人就嚇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什麼都沒做,大少……”
司禦也蹲下,抓著她的衣服,字字如刃,“你有什麼臉穿她的衣服?脫了!”
女人微微顫顫的開始撩裙擺,這是連體裙子,隻有這麼脫。
司禦盯著這衣服,又問,“她怎麼會把衣服給你穿,你還做了什麼?”
女人不敢不說,“給……給唐小姐吃了藥。”
“什麼藥?”
“催……催晴藥。”
女人說完,她就覺得這氣氛都變了,空氣一瞬間凝結起來!
她不敢動,她連脫衣服的動作都沒了,緊緊的盯著司禦,怕他對她做什麼,她連呼吸都沒了。
時壞也看向司禦。
他就那麼蹲著,臉上的盛怒就像是被人摁下了暫停鍵,那麼停著,分不清他是什麼表情。
是平靜,不像。
是震驚,也不像。
是要殺人,也不像。
讓人捉摸不透,卻把那股滲人的氣息渲染的恰如其分。
就這麼一分鐘,他抬手,直接撕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徒手!
衣服質量上乘,他那麼一用力,布料一瞬間變成的熱量和尖銳,像鋒利的刀口,順著他的虎口而去,刺進了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