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隻覺得她的世界仿佛是天翻地覆,頭昏腦脹,呼吸衰竭。
他在耳邊的氣息,那一聲聲如同是病入膏肓的‘我要綁著你’的病態聲音。
她排斥,拒絕,卻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睡去。
睡著後司禦著了魔一樣親吻她的耳垂和臉頰,最後盯著她的臉,低聲,“明天給你消毒。”
……
花辭醒來時很不舒服,喉嚨乾澀,她坐起身。
手被綁著,腳也被綁著,想要下床那得用跳的。
她沒有下靠在床上,從憤怒澎湃又偃旗息鼓,最後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打開,司禦來了,他神色的浴袍,一身冷冽,可手裡拿著湯碗。
“吃飯。”
花辭沒有理。
司禦把碗放在桌子上,把她抱起來去浴室,拿牙刷,極好牙膏,“張嘴。”
花辭像是沒聽到。
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嘴,給她刷牙。
花辭的眼神帶著火光。
“彆這樣看著我,結局不會改變。”他依舊會如此對她。
刷完牙,司禦拿毛巾,在一側的瓶子上擠了一點水,然後給她擦臉。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避讓。
司禦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躲,沉聲,“目前而言,勸你放乖些。昨天如果不是你想離開我,就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你、有、病!”
“嗯,我有病,我們都一樣。”
都有病。
他給她擦臉,消毒,從臉到脖子,用清水洗了一遍。
他低聲問,“還碰了你什麼地方?”
“你不是知道麼?”
“我要你親口說。”
“你昨晚強行用過了,是不是也得消毒?”
看不出司禦什麼表情,但他已經不像昨天那樣的狂躁,今天多了幾分神秘的陰沉,是讓人無法探視到深淺的詭譎,帶著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