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
卻勝似一切。
“花辭。”他抵著她的唇,那聲音似鬼魅,“你的病隻有我能治,否則花絕怎麼會把你送給我。”
花辭忽然眼神一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禦退開,他沒有解釋,而是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
他在,他就不怕她會跑。
把她抱起來去書房,兩個人坐在一張凳子上。
司禦把她的腳拿起來放在他腿上,腳腕紅了,細皮嫩肉的。
花辭還在想司禦那句話。
花絕知道她有病,知道她喜歡他喜歡到了精神分裂,但是他依然無視這情感,把她‘送’給了司禦。
她一直以為花絕不知道的,他不可能知道的,原來——
花辭下意識的曲腿,把胳膊肘放在膝蓋,可位置受限。
她沒成功,腿碰到了司禦。
她回神,一回神就對上了司禦的眼睛,他裹挾著她
“在想花絕?”
花辭沒有回答。
司禦在電腦上操作了兩下,花辭看不懂,然後調出花絕的資料,現在居住地,以及過去居住地,還有家庭成員,電話號碼,職業,還有隱藏職業。
最後兩個字,國際殺手。
花辭呼吸一窒。
花辭抓著他的手臂,“你……你乾什麼?”
這個動作不排除她要阻止他的動作,比如報警。
司禦看了眼她的手指,又對上她的臉,聲音嗤冷,“不是問我怎麼知道的,而是問我要做什麼,這麼擔心他,不如我讓他來鄴城一趟,羅馬時我還沒找他算賬!”
花辭慢慢的鬆開了手,他的衣服被她抓出了一些褶皺。
她暗暗深呼吸,調整自己。
“接下來你是不是打算要用他來威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