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帶笑,卻不是來自心裡的笑,很薄的一層,好像扒開那些笑,就能看到裡麵的嘲弄。
“你挺逗的。”四個字,滾進司禦的心理。
她起身,司禦沒讓。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而是以一種不明的眼神盯著她。
五秒後,他說,“親我。”
花辭眼神一顫。
“還不動?”他手掌抵著她的後背,厚實有力。
花辭頓了一會兒……
遞過去親他的臉頰,左臉,很輕。
“右邊。”
花辭親了一口他的右臉。
他得寸進尺,“嘴巴。”
花辭像個木偶在他唇上點了點,退開,要退的時候他的手掌往前一推,讓他們保持著幾公分的曖昧距離。
她看到了他的雙眸,還帶著昨天狂狷的絲絲餘悸。
“我就喜歡你不情不願吻我的樣子,這麼迷人,我怎麼會放手呢。寶貝,我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吞掉你。”
花辭雙眸睜大,呼吸卡著,氣息不勻,肌肉發緊,卻又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些許的勝利眼神,把她往他一推,她撞向他。
……
司禦哪兒也沒去就呆在花房,12個小時一刻都沒有分離,花辭上廁所,他站在門外。
超過兩分鐘,他就進去叫人。
他除了親她,還是親,倒也沒有做其他的,入了夜,那被白天壓抑的狼性細胞就開始泛活。
月黑風高。
微風帶著涼意,樹葉搖擺,花朵附和,姹紫嫣紅都在朦朦朧朧的光線裡。
看起來一片祥和。
女人帶著心跳加速的‘司禦你走開’拉開了這瘋狂的深夜序章。
“花辭。”
風一吹又迂回來,在主臥室外麵回蕩。
雲遮月,光漸暗。
……
半夜。
也不知道是幾點了,花辭躺在床上,她毫無睡意,卻又無法動彈。
耳邊是男人的呼吸,腰上是他的大手,他已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