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用香水,是自然的體香,他總是聞不夠,她身上沒幾兩肉,抱起來舒服極了。
“你長沒長骨頭?”司禦雙手插兜,不鹹不淡的道。
“我長了長了。”秦菲兒用著童叟無欺的眼神,又弱弱的,“長了就不能靠你啦。”
撒嬌。
司禦的眸光拉遠,朝著錦瑟的方向。
他想,她可能永遠都學不會撒嬌。
酒精在體內揮發,那灼熱和滾燙從丹田而起,他把秦菲兒拉開,打開後座把她塞了進去,把助理叫過來開車,他坐副駕。
助理發動車子,出庫,一邊走一邊問,“司總,去哪兒?”
司禦沒有回答,那個地方是哪兒呢,家?
但他今年已經越來越少去了,說不是家,又掛在他的名下。
“去我們家,我和禦的家,你知道路嗎?”秦菲兒代替司禦回答,這是彆人教的,也是雷青青默許的,要秦菲兒學著厚臉皮,在語言上製造曖昧感,她已經在學了,但願能起效果。
助理回答,“我知道。”
司禦沉默。
秦菲兒想,應該是有些用的吧。
他們走後,出租車的司機才回頭,“姑娘,你為什麼要我等一下?”
花辭戴著口罩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似乎在輕微的顫抖,這種狀態似乎是極力的隱忍、又忍不了而泄露出來的。
“姑娘?”
花辭快速調整自己,“謝謝。”下車,丟下錢,快步走到柳永秀麵前,他都快要走了。
“先生。”花辭攔住他,“我是剛剛給你打過電話的人。”
柳永秀一看麵前這姑娘,氣質不錯,身高不錯,露出來的皮膚也很白,一時有了歪心思,“走,跟我去喝一杯,我告訴你。”
花辭跟他進去,到了包廂。
裡麵開了暖氣,花辭把口罩取了,柳永透看到這般漂亮的女人,更是惡從膽中起。
他幾杯酒下肚,自以為在這個包廂裡能把一個弱女子控製得死死的,於是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