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凝眉,“怎麼會?我哪兒舍得。”
“你彆逗了,我都知道。”司音音摸摸脖子,包紮的挺好,“我回來的事情你不許告訴任何人,隻限你們倆知道。”
司禦沒有立即答應,坐在床邊,聲音溫和,“你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是誰要殺花辭?”司音音問,她代花辭受的傷總該問問。
“他們不是衝著花辭來的,是衝我。”
“為什麼?”
“彆問了,你休息,我去找醫生過來。”
他出去。
他走後,花辭才睜眼,起來去檢查了下司音音的情況,基本正常。
“一會兒你讓你侄子離開,我在醫院裡照顧你。”花辭。
“你不想看到他?”
“嗯。”
“好。”司音音答應了,轉念又道,“你的那個電話打的太及時了,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如何。”
碰到她一個人在家,找東西又找不到,惱怒之下把她殺了也不是不可能。
花辭,“今天謝謝你,替我擋了一劫。”
“那你要好好照顧我,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好。”
花辭一口答應,又想起了,“對了,那個墓園我打聽好了,是假消息...是謠言。”
“謠言?這也能造謠?”
“嗯。”
“你是怎麼知道的?證據確鑿嗎?”
“我找到了墓園負責人,我把他的腦袋打開了花,應該不是假的。”
“......”
還真是和司禦絕配,都那麼的...簡單粗暴。
“對了。”花辭試探性的問,“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消息傳到遠在羅馬的你的耳朵裡,有一點不正常。”
“我當然想到了,可能是假的,我又害怕是真的,我不能不回來。”她不能讓其他人動她兒子的墓碑。
“如果是假消息,墓園方放出來毫無用處,還會給自己招攬一大堆的善後工作,畢竟誰也不像自己的親人死後還要翻騰,那麼除了墓園,你想的是誰在放煙霧彈麼?”
“你在試探我。”司音音盯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