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那麼多保鏢圍毆他一個,如果不是司音音出現,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還好,問題都不大。”
花辭嗯了一聲,喝了口水,熱熱的,暖胃,“對了,你是不是見過音音?”
夜慎之沒有立刻回答,隨後他又一笑,“你這麼問,肯定是你也見過了。”
花辭放下杯子,起身,夜慎之也跟著起來,兩人麵對麵。
“嗯,她在我那。”
“是嗎?”夜慎之那眸裡帶著幾分難以辯解的深諳,“音姐回來,或許司禦就不會為難你了。”
花辭沉默。
“按照司禦的性格,我想他這兩天一定沒少逼迫你,是不是?”夜慎之朝著她走近了兩步,“如果他很過分,你告訴我好嗎?”
他用著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循循善誘般。
“所以音音是你讓她回來的?”
夜慎之薄唇一抿。
“你放出假消息讓她回國,是麼?”
男人深黑的眸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你生氣了?”
“夜慎之,你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彆人的感受,你是在拿刀子戳她的痛處。還有上一次在那個宴會,我不是答應了做你女朋友,我是給你台階。你一步步的把我引上台,我每一步都在配合你。”
他讓她上台彈鋼琴,和她在台上說話,特意說謝謝他送的戒指。
夜慎之還是那般沉靜,他的氣質偏柔,也偏深沉,他有讓人看不到底的城府,靜靜的看著某個人時,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遠離。
花辭後退了一步。
夜慎之還是無動於衷,他眸光波動湛黑,“如果音姐不回,你要被司禦折磨到什麼地步,囚禁還是毆打,還是……更殘忍的?”
花辭的心裡驀然一沉,最後撞擊在石頭上,陣痛綿延。
“和你無關。”
“怎麼無關,我不想看到你這樣,我不願意他糟蹋你!我顧得了彆人嗎,我因為兩家的原因,我不能和他火拚,我隻有讓音姐回來,司禦隻聽她的!”夜慎之的情緒也激動了一些。
花辭一字一句,“那你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麼,你拿她死去的兒子威脅她!”
“我當然知道,她的兒子是我和司禦一起埋的!”他一步跨過去,扶著她的肩膀,“我不知道這有多殘忍麼?我不願意你遭受一切屈辱,我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