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接過鑰匙,說了聲謝謝。
她有點騎虎難下,若是走了,花辭怎麼辦。若是不走,顯然花辭不想和司禦見麵,她會引起司禦的懷疑。
她伸手,還沒接。
下一秒,司禦,“你可能不知道路,我找個人送你去。”
唐影表現的沒有半點差彆,“好。”
他把鑰匙給了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那人樂嗬嗬的接過來,領著唐影上車。
唐影上去,沒有半點扭扭捏捏。
司禦朝著某個地方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然後和其他兩人一起進了酒店的娛樂區。
幾個人朝著包廂裡一坐,習慣性的都脫了外套,司禦坐在卡座,手漫不經心的搭在扶手,頭頂上的燈光漫無目的的灑下來,他的眉眼、五官就連隱藏在襯衫裡的肌肉,都仿佛在高清倍數攝像裡,精致的恰如其分。
時壞給他倒了一杯酒,司禦沒有拿。
時壞用腳碰他的腳尖,“她在外麵?”
司禦沒答。
而是拿起了酒,他的眼睛帶著似狐狸般的琉璃光芒,戲謔的給了兩個字,“有趣。”
“……”時壞切了一聲,欲擒故縱可不就是有趣麼,“剛那姑娘是誰,比花辭漂亮。”
“你瞎了?”
“……”
時壞再切一聲,和他談正事,“那把刀我已經找人做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雖說是贗品但是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
“嗯。”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讓他繼續來殺我。”
“……”
司司禦起身,到了窗戶邊上,這個位置能俯瞰整個停車場,她已經不在。
他轉動著酒杯,眼底浮現出幾抹嗔癡貪念,得想個辦法,先抱一抱。
加上今天,足足十天沒有抱到人了。
有敲門聲。
時壞過去開門,進來的人就吐槽,“把聚會地點選在這兒,是認真的?夜總會當擺設?”
時壞能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花辭在這兒出現,某人就來了吧。
他打圓場,“酒店的酒吧更安靜,玩的更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