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你道歉,剛那一巴掌你就當是我打的。”他說完看向了秦菲兒,“秦小姐何不自己上場,想要宣示主權還要彆人代你衝鋒陷陣?”
秦菲兒臉一白。
夜慎之回頭對著花辭,“沒事兒吧。”
花辭對著司媛媛,她的眼神很冷,非常冷,好像下一秒就能幻化成狂魔把她的皮肉都給撕開。
司媛媛警戒的抱著自己,“你……你乾什麼……”
“是不是還欠打?”她說的好沉,這似悶雷一般的語氣,司媛媛愣是沒敢出聲。
“去,再替唐小姐補一掌,有什麼後果算我的,打人這種人不需要唐小姐親自動手。”夜慎之立刻開口,這是對助理說的,接著他看向花辭,“走。”
夜慎之帶著花辭離開,出去酒店,花辭站在一個垃圾桶前,她看了看手裡的密封袋,水光搖晃,水更渾。
“這是什麼?”夜慎之問。
“夜先生。”花辭不答反問,“你有前女友嗎?”
“當然。”
“還有聯係麼?”
“沒有,分了手我們就沒有半點關係。”
花辭的手指僵硬了半秒,然後把它丟進了垃圾桶。
“怎麼扔了?”
她兩手自然垂立,眸暗淡無光,“這是我多管閒事的下場。”
她瘋了才去管他。
是死是活和她有什麼關係,不去管,她又怎麼會被罵。
賤女表子,這是辱罵女人最肮臟的詞彙之一。
“你喝酒了麼?”夜慎之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一點點。”她不想解釋,乾脆承認,往前走。
夜慎之跟著,今晚的花辭有一種彆樣的落寞。
兩人走了幾步,花辭停下來,夜慎之也跟著停。
在路邊,有一個乞丐。
女的,沒有鞋子,赤著腳,坐在路上,頭發很長,亂七八糟,在喝著不知道是誰扔過來的奶茶。
手指全是灰,遠遠的看著就能感覺到她身邊的惡臭味道。
而她的前麵也站了一個婦人,一身名牌,脖子上的項鏈價值不菲,能買下整個鄴城的奶茶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