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可真是個悲觀主義啊(2 / 2)

當然這其中,也有都城內禁止械鬥的原因。

她之前之所以饒個彎子給子批一個雲遊巫女的皮,就是因為這個年代裡,散客的忍者實在沒法過。

接不到任務,還會帶著些歧視躲避。

除非她願意加入某個忍族,受人約束,和他們一般接取任務。

但春野櫻根本不可能那麼做。

就算站在最壞的角度上,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沒有任何的可能路,她也不會加入其他的忍族。

她隻有一個家。

要在這個飄搖的時代裡受人製約?除非她瘋了。

就算是最好選擇裡的宇智波和千手都不行。

“走吧,我們接下來還要趕路呢。”

泉奈伸手,示意春野櫻跟上。

看著對方的掌心,還有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春野櫻唇角微微抿起,假裝沒有看懂對方的意思。

“嗯,接下來還要趕路呢。”

這麼說著,她又拿出了泉奈之前給她的地圖,在上麵點了幾下,分析了幾個地點,總後得出總結,“我們從這裡過去。”

泉奈沒有絲毫的反對,那乖巧的模樣讓人身旁人總覺得哪裡很奇怪。

但每次她看著對方想要感覺出那份維和的時候,泉奈反而會一臉擔憂的看過來,一臉的擔憂。

“怎麼了?一直心神不定的樣子?難不成最近太勞累你自己反而生病了?”

看對方直接伸手按著自己額頭,甚至還想要親自來量一下溫度的表現,春野櫻連忙後退一步。

“沒事。”

少年人的雙眼中像是盛放著熾熱的火焰,帶著他那溫和的笑容讓人很難移開眼睛。

再加上那和自己過去的數個日夜思念的人相似的模樣,春野櫻一時間差點因為對方那貼近的臉而有些愣神。

不過很快的,她就讓自己變得冷靜。

作為忍者,學習的第一課就是忍耐。

忍耐自己的所有情緒。

以前她在這方麵學習的很差,但在後來,她學習的並不賴。

“泉奈,我們聊一聊如何?”

對方的試探和那帶著善意的接近讓她感覺到有些不適,她有點害怕看到對方的那雙眼睛。

因為那其中,已經沒有了當初對自己提出婚姻請求帶著算計的打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坦誠。

他感覺到了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並對她產生了好奇,開始嘗試著理解和接觸她的思想和其他許多東西。

這份好意,讓春野櫻感覺到了不安。

她想著回去,又怎敢和對方結緣。

“聊些什麼?”泉奈並沒有在意對方那像是下意識躲避的動作,反而充滿了期待的看著她。

“聊......”原本隻是隨意開口提起的話題,等真的要說的時候,春野櫻又有那麼一點卡殼。

“聊一聊你哥哥?對於他的理想,你怎麼看。‘

這個話題,對方應該會很喜歡吧。

畢竟,是在聊宇智波斑。

春野櫻下意識的這麼想著,然而旁邊的人卻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

“都不過是妄想罷了。”

“什麼?”

“世界的本質就是剝削,大量的人口被堆砌的做著些重複而低端的工作,用最低等的效率來供養貴族,而且永無上升渠道。”

“我們是工具,不具備任何的思想,甚至連識字之類的事都是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代價和嘗試才做到的。在上等人的眼中,破爛的工具和豬羊沒有區彆,都是供給他們的養料。”

“男性負責殺人,女性負責生育,這是一個無法擺脫的輪回。”

這麼說著,宇智波泉奈才轉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所以,在我看來哥哥那永遠終止戰爭的想法不過是天方夜譚。”

“哥哥隻是在構築他理想的夢境,在期待著一切的美好,和你一樣,是純粹的理想主義者。”

當然,泉奈並不討厭理想主義。

那會讓他感覺到人性中的美好。

但理想和現實,永遠是割裂開的東西。

他從不會期望著虛無縹緲的美好。

“所以,你不相信斑所說的那種美好藍圖嗎?”

“哥哥如果想要去做,我會拚儘全力的去幫他完成,哪怕付出所有。”

但如果要問他的話,那泉奈是根本就不相信的。

看著泉奈,春野櫻想要說些什麼,但她又很難說出口。

畢竟在幾十年後,即使生活變好了許多,可一切依舊和對方所說的相差無幾。

有改變,但不多。

“你可真是悲觀主義啊,雖然我從理智上來分析也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我覺得他們如果想要做的話,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那兩人算是傳奇。

他們當初能夠建立起新的製度,並且在活著的那些年真的不曾發生任何的戰爭就可以證明這一點,現如今,他們如果想要做,說不定會做的更好。

就比如現在宇智波斑在做的全新嘗試。

“他們?”泉奈挑眉。

“......啊。”有點心虛的移開視線,春野櫻差點當著眼前人的麵直接踩雷,連忙補充了一句,“那可是宇智波斑,是能夠以一己之力鎮壓所有忍者的存在!”

雖然依舊有些疑惑對方剛才準備說的是什麼,不過聽到自己哥哥的彩虹屁泉奈還是一口應了下來。

“當然!哥哥是最棒的!”

“小櫻,我之前還以為你對哥哥有誤會,害怕哥哥,現在想想倒是我狹隘了。”

“斑哥可比那千手柱間強上一百倍!對吧!?”

“......”麵對這句詢問,春野櫻沉默了好一會都沒想好自己是說謊呢還是說謊呢。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