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和佐助表現出來的模樣,就是屬於那種看起來沒太多破綻的類型。他們能夠理解和察覺到對方未曾說實話,在部分的事情上有做隱瞞,但這種隱瞞在合作,以及朋友的前提下自然也就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遇事沒必要都刨根究底。
可現在……………
看到了那個如果不被捂著嘴,就有可能直接自己把所有東西給吐露出來的金發小子,兩個心臟的選手都開始琢磨,自己晚些時候要和他說點什麼。
相信,這倆人能夠輕輕鬆鬆的就把鳴人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給套出來。
這事,對他倆來說可不算難。
當然,兩人彼此對視一眼,也都清楚對方心中所想。
泉奈笑的溫柔。
他可以不去探尋春野櫻和她的朋友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反正對方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是他們的朋友。
這就足夠了。
泉奈有這個自信,但千手扉間沒有。
他還在懷疑著對方的種種不對勁,特彆是千手柱間疑似和對方關係不錯這一點。
他可沒忘記,千手柱間上一個朋友是誰。
這麼想著,千手扉間的心情也就變得更糟糕了一點。他看向那邊捂著中間人的嘴,同手同腳後退,準備三個人說悄悄話的場景,很想過去偷聽。
隻可惜他剛往那邊走了一步,旁邊那不要臉的宇智波泉奈就直接用力的鎖住他的脖頸將人往後拉扯。
“走了,還有事要探討呢,彆在這裡影響到彆人。”
影響到彆人?
能影響到誰啊!不就是怕自己去打擾到那三人嗎?
千手扉間都快要想說,倆人一起去瞧瞧了,可惜,對於這個,宇智波泉奈並不感興趣。
雖然他一樣好奇,為什麼那個金發少年在看到他們的時候露出了那種很奇妙,甚至很充沛的麵部表情。
甚至他都能夠看著對方的那半張臉和眼神來直接配音。
嗚嗚嗚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又見著你們了!”我一定是在做夢!”之類的話語。
很奇妙,明明對方還沒說過幾句話,但他確實能夠直接腦補出對方那吵鬨又充滿了活力的模樣。
沒有多說廢話,用了點力氣把千手扉間給拖走。
兩人中途似乎又吵鬨了些什麼,甚至一度演變成肢體衝突。
坐在原本房間裡的柱間則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很是悠閒的拿出來了他們進城的時候買的茶點,推到斑的麵前,兩人吃吃喝喝好不悠閒。
把鳴人給生拉硬拽拖過來的兩人疲憊的擦了擦汗,這才開口告誡對方。
“不要說多餘的話啊!剛才你想說什麼?”
漩渦鳴人的臉上帶著明顯的茫然神色,“啊?什麼?”
迷迷瞪瞪了好一會,他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對了!剛才那是什麼情況!他們又穢土轉生了!”
鳴人的腦子暫時想象不到更多的東西,他隻覺得看到的三個人很熟悉,不過在問出口之後他也感覺到了那麼一點都不對勁。
“啊!不對!他們看起來像是綱手婆婆一樣!變了好多!”
他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樣,大聲的叫喊著。
“你聲音給我小一點!”一巴掌拍在了鳴人的後背上,看著他那一身怪模怪樣的裝扮,兩人也都很是無奈。
小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又伸手把對方腦袋上和身上沾染到的草屑給拍下來,拿濕毛巾把那張大花臉給擦乾淨。
順便的兩人補充性的解釋了下現在的情況,說到後麵的時候,看著鳴人那都快要摻瞌睡的模樣,又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算了。
“你就記得咱們是來到了過去就行,當不認識他們就好。”
“誒?這樣嗎。”鳴人的表情很是失望,看那模樣似乎還有些遺憾。
“......你在想什麼。”佐助看著鳴人那副失望的模樣,就感覺自己猜到了對方的某些想法。
被佐助那麵無表情帶著幾分嫌棄的臉盯著,鳴人倒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反而捂著嘴偷笑。
“你還在這裡笑呢,你身上都帶著什麼啊!味衝的要死!”
見鳴人還有閒工夫偷笑,春野櫻氣不打一處來。
這段時間修養的已經能夠喜怒不形於色的春野櫻還是沒能忍住,低聲咆哮了一句。
她都能夠想象的出來,鳴人會當著他們的麵說些什麼。
就像是當年他私底下攛掇他們去探究一下卡卡西麵罩下麵的臉到底是厚嘴唇還是齙牙之類的事,他說的那些可能和場麵,都讓人難以拒絕。
現在要是讓鳴人說出來什麼,宇智波斑以後被人掏心窩子,胸口長臉,未來鍋影,穢土轉生之後如何的話題,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和對方一起搗蛋。
咳咳!不對,她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怎麼會再做這種事情啊。
雖然想象一下確實很有趣。
而且說不定能看到除了泉奈以外的三個人齊刷刷變臉。
哦,不對,如果泉奈知道宇智波斑以後會遭遇些什麼,他一定也會變臉。
“不要做太多奇怪的事情!我們三個人的來曆已經足夠奇怪了,現在………………”
大概的和鳴人講述了一下他們給自己編造的背景故事,又再一次和對方強調,他們的隱瞞是有必要的。
沒必要騙人,但也沒必要都說。
畢竟,如果把事情給講述清楚的話,黑絕可能就會直接找個地方鑽著躲起來。
之前的那些,鳴人都可以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諢過去,但說到黑絕這裡,他就直接陰沉下臉色來。
他的悲劇源於宇智波帶土,但說到底也和黑絕有關。
是對方一直在暗處搞七搞八,弄出來了那麼多的巧合‘,導致他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鳴人又扭頭看了一眼那邊的場景,他對於宇智波斑的印象也很深。
但和小櫻對其有些恐懼,佐助對其很是手癢相比,他對於對方的感覺很複雜。
他也知道對方和千手柱間之間的問題,鳴人也能夠理解對方的一些選擇。
‘悲劇‘一詞幾乎在對方的身上永遠難以洗刷。
如果可以改變的話,那他當然會拚儘全力。
就像他當初因為執著,一直都拉扯著佐助一樣,想要將他帶回來。
將墜入深淵,斬斷了和所有人關係的佐助,再一次拖拽到陽光下。
他有什麼選擇是他的事,但鳴人想要將對方重新從黑暗中帶出,也是他的意誌。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亂說話的!”鳴人拍著胸脯保證。
不過他這話,在眼前的兩人看來沒有半點的可信度。
鳴人能夠保守什麼秘密?
兩人看著那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人都表情微妙。
鳴人毫無疑問是個可靠的夥伴。
但一個在大筒木輝夜麵前都使出來逆後宮之術的家夥,也很讓人懷疑他的腦子。
更彆提之前在戰鬥的時候,他還能當著宇智波斑的麵問對方‘烏合之眾’是個什麼意思。
讓他們都開始懷疑,文化課的普及教育他是不是一點都沒聽。
沒聽就算了,還好意思問出來。
“放心吧!我要是被他們問的話,我直接就不說話!那樣保準他們就算猜的再離譜也猜不到我們到底怎麼回事。”
這話,倒是有點合理性。
就算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是那種智多近妖的類型,在鳴人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亂嘀咕的情況下,就算他們猜也不會猜到那麼離譜的東西上去。
而且真的要是被猜到了,那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這事隻是不適合擺在明麵上說,擔心被黑絕察覺到不對勁。
又和鳴人交代了幾句,順便提起了他們現在的任務。
在聽到他們現在居然開始直接跨越建造木葉村,而是直接弄出來一個忍者國度的時候,鳴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太酷了吧!”
鳴人的個人英雄主義可比佐助要高上太多,他更是一個和千手柱間一樣的理想主義。
在這些事情上,他有著絕對的感染力。
甚至直接沒有多猶豫就想要幫上一把。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說作為亡者,他們倆終於可以坐在一起喝一杯的時候。
千手柱間認為,自己給後人開辟出了足夠的東西,在他活著的時候也沒有人膽敢發動任何的戰爭。
他給了後人成長的時間,也給他們創造了優渥的條件,這就足夠了。
千手柱間欣慰於這些後輩們成長到能夠站在他身後的程度。
不過宇智波斑對他的這種觀念極其不讚同,畢竟,他不喜歡有人站在他的身後。
這倆人的想法,鳴人都挺讚同的。
一個是培養下一代,認為能夠看著他們茁壯成長就好。
另一個則是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那就直接掃平一切,了卻他們的後顧之憂。
前者已經嘗試過一次了,後者還沒試過,剛好有這個機會,鳴人自然是很想湊這個熱鬨。
“那個,那個!這樣的話我的臉以後是不是也能被刻到石頭上去了哇!”
鳴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是興奮。
“說不定我還能直接一步到位成為火影!”
那樣的話,以後綱手婆婆都要對他尊敬有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