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身體不適,概不見人。
“他大爺的!這是捅了禍事之後就撂挑子了啊!”
“該死的,我就知道!之前就說了不能自以為是的搞小聰明!現在兩國針對,這次要怎麼辦啊!”
“風之國該不會滅國吧?”
“不至於吧,咱們雖然打不過火之國,但火之國想啃下我們來也沒那麼容易。”
這不是說他們的軍事實力如何,而是,風之國這地理環境純屬雞肋,打下來了還要花費功夫去治理。
得不償失。
硬骨頭硬的是他們這地形地貌還有那些人口。
在確定了自己這些天搞的事幾乎不會被人發現後,黑絕也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他可不在乎這些國與國之間會發生些什麼,反正他在意的隻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這次的計劃雖然有點失誤,不過問題不大,反正下次讓他們再決裂就好。”
“問題是,得讓宇智波斑的眼睛進化,讓我想想,怎麼讓宇智波泉奈也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然後讓他把眼睛主動給宇智波斑……………”
至於他惹出來的麻煩,他可不準備管。
“阿切。”走在街道上,莫名被人念叨了一通的泉奈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都開始捂著鼻子納悶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突然感冒?
“你沒事吧?”抬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春野櫻帶著幾分的擔憂。
雖然說現在疫病已經控製住了,可要是泉奈不知不覺間也感染了的話,那可不得了。
耳根有些泛紅,泉奈低垂著眉眼表現的有些沒精打采。
“沒事的,或許是最近有些累了。“
雖然他這話什麼都沒有說,但那疲憊的表現還是讓人擔心。
而且,這累著了,還是雙重指代。
任務累是一方麵,他還順便給千手扉間上了眼藥。
誰叫平日裡處理這些事他都興致勃勃,處理的堪稱完美,除了...這次和千手同行。
泉奈就像是在隨口感歎一樣,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說下去,反而很自然的低下頭和人閒聊著。
“這裡的情況很奇怪不是嗎?以我對風之國大名的了解,他應該是那種膽子不大但又貪婪的家夥,要說他國物資又趁機賺一筆的可能性會很大,但雇傭忍者投毒總覺得有些奇怪。”
“所以有人在背後搞鬼的可能性很大。”春野櫻也這麼回答道,她用手指點了點那邊的人群,又壓低了聲音。
“而且,那邊找了個包廂正在喝酒的大臣們不是說,大名病了嗎?”
在這些人看來,大名肯定是裝病。
一起都是為了躲避麻煩和責任。
但他們倆的猜測正好相反。
“你說,我們要不要借機摸過去看看情況?”泉奈這麼提出建議。
雖然說大名的防護措施很強,而且住所還有漩渦一族出品的防禦陣,以及負責大名安全的守衛。
可這些對於泉奈這種頂級強者來說,並不是什麼難題。
畢竟他們是去探索的,而非刺殺。
“可以,剛好可以趁這個時候過去,晚上去的話雖然行跡容易掩藏,但守衛力量反而會更多些。”
“你也要去?”
“怎麼?不相信我的實力嗎?雖然我擅長醫術,但隱匿水平也不差哦,當然,遮蔽痕跡和掃尾工作可能要麻煩你了。’
春野櫻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數的,她在治療和站樁擊打上的天賦無可比擬,同時還在毒、幻術之類的東西上有些小天賦,背書也背的不錯。
但更多的,就很普通了。
一些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處理。
“放心交給我吧!你是想要確定,那大名是否有被幻術控製或者影響對吧。”
不僅僅是幻術層麵,還有那心轉身之術取代原主的心靈,都可以達成這樣的效果。
甚至再退一步,利用香料搭配收買大名身邊的人都可以做到這些。
貪婪和欲望,可是永遠都無法填滿的東西。
“嗯,我要確定一些事。”春野櫻想去調查也有要給黑絕甩鍋的目的。
這人完全不出來,他們怎麼釣魚?
這麼回答著,春野櫻也有點心虛的側頭想要看一眼旁邊的人,她還在琢磨著,自己要怎麼說才能讓對方相信有這麼一個存在,並且讓他們配合。
要讓黑絕主動出現,最大的可能就是宇智波斑升華輪回眼。
那麼這還有幾個前提,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讓身旁人的眼睛也變成萬花筒,這樣才能換眼進入下一階段。
可是宇智波家的眼睛升華,所需要經曆的東西都不怎麼美好。也不知道對於泉奈來說,那樣的痛苦和力量比起來他更願意選擇哪一個。
側頭的時候,春野櫻都快要忘記了對方剛才還在自己的耳邊說悄悄話。
不過剛扭頭的時候她就迅速的發現了不對,發絲接觸,耳朵邊緣更是碰到了對方的臉頰。
要不是她心底還在想著事,最近的行事也不是那麼風風火火了,她都懷疑自己一扭頭都能騙到對方一個臉頰吻。
身體微微僵住,春野櫻一時間都不確定這是巧合還是彆的什麼。
泉奈倒是輕笑了一下,主動的拉開了一點距離,不過倒是探頭從旁邊過來瞅著她。
那樣子就像是一隻在做壞事而不斷伸爪子試探的貓一樣,似笑非笑的唇角讓人難以讀出他的情緒。
“那我們現在就走?大白天探訪大名住所,還挺刺激的。”
這麼說著,他對春野櫻伸出了手。
還又叮囑了幾句,表示到時候對方去檢查大名的情況,他去翻看文件,分工合作。
說到正經事上,春野櫻也無暇去思考剛才的事到底是巧合,還是彆的什麼。
她正在努力的記憶著泉奈告訴她的大名府地圖。
“你的頭發太顯眼了,一會還是紮起來再帶個帽子遮掩住,不然到時候真的會坐視你遊走在幾大國之間,促成了混戰的離譜謠言。”
說完注意事項之後,泉奈抬手將春野櫻那過肩的櫻粉色發絲挽到耳後,又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發箍在對方的麵前晃了晃。
“上次你給我編麻花辮,這次我來給你紮頭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