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變成了貓咪體型大小的九尾,春野櫻的表情也變得奇怪了不少。
怎麼說呢,她就沒見過這種模樣的尾獸。
此刻的九尾正像是貓咪一樣揣著手,趴在鳴人的肩膀上,同時他那合九為一的大尾巴還搭拉在鳴人另一邊的肩膀上。
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是鳴人的肩膀上多出來了一個火紅色的毛領子一樣。
看起來很是漂亮。
不過......
等到了千手族地,一個紅色的毛領和一個白色的毛領對視著,兩人相顧無言。
走在後麵的春野櫻則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差點直接笑場。
這場麵的確有些好笑。
走出來接人的千手扉間也有些臉黑,他看著自己麵前那帶著紅狐狸毛的家夥,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畢竟他身上這白色的狐狸毛坎肩還是自家大哥良心發現給自己送的禮物,此刻看到那合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打扮,總是會讓千手扉間想多。
比如,自家大哥送給自己的禮物是不是和彆人買的。
他從不懷疑,千手柱間的敷衍。
不過很快的,千手扉間就無暇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因為他認出來了自己麵前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尾獸?!”千手扉間愕然,他甚至很想抓著眼前的人質問上幾句,不過鳴人似乎心情很好的和打了個招呼,就進去找千手柱間了。
察覺到那不太對勁的氣息,千手佛間原本還能夠保持鎮定,心底想著“讓我看看你們這些臭小子能做到什麼地步。
現在看到自己家裡出現了尾獸,這還能忍?
“你給我等一下!”這種東西能隨便帶進來的?
千手佛間氣的不行,兒子已經夠叛逆了。
大兒子成了那副模樣,十多年了也硬是沒能把人給掰回來,現如今想要改變些什麼也困難。
次子原本看起來乖巧,但最近爆出來的事情,讓他覺得很是頭疼。
挖掘墓,用死者的屍體實驗,這事雖然後來被兩兄弟給壓了下來,但族內不是沒有人繼續私底下議論的。
他的名聲終究變得不好聽了許多。
之前佛間還考慮過,如果千手柱間實在不靠譜的話,是不是要讓扉間上位。
雖然柱間的實力更強,但他的不靠譜程度太高了些,說句不好聽的,他都怕這小子以後成為族長了會把千手家抵押出去還賭債。
當然,他相信千手柱間有實力在之後還上帳,可即使如此,該丟人的還是很丟人啊。
結果他這心思還沒有怎麼動起來,千手扉間的名聲就臭了。
雖然說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甚至解釋清楚了扉間從沒有挖自己家,以及好好埋葬的屍骨。
可該膈應的人還是會膈應。
這樣的千手扉間沒有可能成為族長,更彆提哪怕他的實力以及超越了自己,可在千手扉間的上麵還有一個千手柱間。
那樣的強大,對於他們來說幾乎等同於神明。
而現在似乎出現了一個可以扭轉局勢的東西,千手佛間怎能不心動。
尾獸啊。
“父親。”千手扉間直接攔在了佛間的麵前,連多說一句話的打算都沒有。
被阻攔下來的千手佛間都快要氣瘋了,攔著他幾個意思?他又沒有準備對眼前的小子動手,可自己的兒子卻防範著他。
這種行為太讓人心寒了!
千手扉間可不管這些,他看著自己的老爸,也沒有多廢話,直接就把人給帶遠了。
看樣子是準備和他好好說道一下情況。
具體的宇智波合作可以先不透露,可有關於他們要去滅了羽衣外加上收找一些村民還是可以先說一說的。
忍者完成任務,他們壓根不需要上供稅收,當然,也沒有武士的那些額外待遇,他們要庇護一些人的話也不難。
再加上忍者基本上都不事耕種,如果可以的話,能夠把這些人給收編自然是最好。
隻不過絕大部分的平民對於忍者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就是了,以前他們也沒有考慮過這些。
現如今,倒是個很好的機會。
活都快要活不下去了,有人給他們指了一條活路,那自然要走下去。
至於這是曾經他們所排斥的?
那又怎麼了!
還不能是他們這些農民以前沒什麼見識嗎,不知道這裡麵還有像是千手柱間這樣願意庇護他們的好人。
千手佛間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結果被銀發的千手簡單幾句話就吸引走了注意力,也開始順著對方的話去思考一些事情。
至於剛才的那兩人,算了,他也管不著。
反正是柱間的朋友。
嘖。
心裡念叨著朋友這倆詞,千手佛間就氣不打一處來。
畢竟對方交過的朋友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對了,那兩人什麼來曆,你可不能和柱間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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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佛間語重心長的教導,還準備在叮囑上幾句,不過對方難聽的教導之言還沒有說出口,千手扉間就打斷了他的話。
“父親,我和大哥都清楚我們該做些什麼,要做些什麼。”
他們也不是需要聽從大人的教導和安排了。
看著自己兒子的這幅模樣,千手佛間呆愣了一瞬,最後長長歎息。
自己的兒子,自己已經完全管不了了。
他要是想要和對方反著來,強壓著他們接受自己的思想,說不定反而會被狠狠的揍上一頓。
千手柱間在這方麵可半點都不留情。
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千手柱間就會因為一些事情和他直接打起來,大約在柱間六七歲的時候,那小孩就拿起比自己還要高的刀劍指著自己的老父親。
怒斥他們的冷血“沒人性”以及世道的錯誤,他想要改變也會改變這種既定的規則。
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有關於忍者那畸形的製度,千手佛間不是不知道,隻不過他見過太多了。
他小的時候就是這麼過來的,那些多餘的傷感和憐憫都在一次次的體驗中被磨平。
兄弟死了,朋友死了,不該悲傷,而是該反殺,就如同那冰冷沒有一絲人情的兵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