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剛才不是說,這人沒有犯罪嫌疑嗎?”
“怎麼又給銬上了?”
趙飛笑道:“我要是不這麼說,他怎麼會放鬆警惕呢?”
醉酒男用力掙紮著,但根本掙脫不了銀手鐲的束縛。
一時情緒上來了,血紅的眼珠子瞪著趙飛。
要不是有手銬銬著,肯定要拿刀衝著趙飛一通輸出。
“放開我!”
“鯊臂警茶!”
趙飛才不害怕,也不理會他的國罵。
“閆岩,拉到皮卡車上去。”
“好嘞!”
閆岩答應著,拉著醉酒男就要出去。
卻在這時,醉酒男突然抬起腳。
朝著趙飛的褲襠狠狠地踢了過去。
這招撩陰腿太毒了。
要是踢中了,趙家的香火就斷在趙飛這兒了。
不過,最陰的還不是這個。
<b
r>????閆岩定睛一看,這家夥的鞋邊閃著寒光。
分明是三枚鋒利的鐵釘!
“飛哥小心!”
醉酒男露出癲狂的笑。
“去死吧!鯊臂警茶!”
趙飛迅速轉身,輕輕一閃,避開了他的攻擊,笑道。
“好家夥,這個打法怎麼這麼眼熟?”
“你也是體校畢業的?”
醉酒男一擊不中,臉色更加猙獰了。
一看就知道是精神病複發了。
仰天大吼一聲,仿佛一隻困獸。
玩兒命的掙紮,試圖把手銬解開。
趙飛不由得搖頭。
“嘖嘖……看來光戴手銬還不行。”
“閆岩,把他褲子扒了,拿褲腿把他腳腕子捆上。”
閆岩:“好嘞。”
說著麻溜兒解開了醉酒男的褲腰帶。
用褲腿把他的腳捆得結結實實。
這情景,把鄭凱小隊的人都看懵了。
鄭凱也睜大了眼睛,半天沒說話。
當初他被誤認為罪犯抓起來的時候。
心裡還十分不服氣。
但現在看來,當初趙飛對待他的方式已經相當友好了。
起碼沒有扒他的褲子,讓他當眾難堪。
眾人懵比的功夫,閆岩已經把罪犯送上了皮卡車。
趙飛衝著大家一招手:“走吧,進去看看。”
進了大樓,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
老譚道:“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這地方雖然叫精神病醫院。”
“我卻嗅出了一股太平間的味道,安靜又詭異。”
在這附近長住過的閆岩給他科普道。
“譚哥,你不知道,誰家好人願意來這地方上班啊?”
“慢慢的,保安啊醫生護士什麼的就都跑路了。”
“隻剩下那些精神病犯人。”
“後來連周圍的居民都開始搬離。”
“生怕哪天被發病的罪犯拿刀砍了。”
“所以這地方越來越荒涼。”
“再後來,那些沒地方去的逃犯慢慢在這裡聚集。”
“能有個容身地,不容易被居民發現,也不容易被警察抓住。”
老譚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眾人順著生鏽的樓梯往上走。
二樓有一個導引台,原本是給不熟悉醫院的人準備的問路的地方。
現在已經十分破爛了。
裡麵根本沒有工作人員,各項設施也已經老化。
窗戶開著一扇,被風一吹,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在空蕩又安靜的大廳裡,顯得十分滲人。
不過大家都是訓練有素的警茶。
根本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