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強長歎一口氣，拍了拍年輕警察的肩膀：“這件事說來話長，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
黑色的轎車在夜色中疾馳，最終停在了一棟廢棄的工廠前。女人率先下車，冷冷地看了趙飛一眼：“下車！”
趙飛心裡直打鼓，但還是乖乖地下了車。他看著眼前這棟破敗不堪的工廠，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彆害怕，我不會吃了你。帶你來這裡，是想和你好好聊聊。”
說著，女人轉身走進工廠。趙飛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工廠內部更加陰森恐怖，到處都是廢棄的機器和雜亂的垃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女人在一張破舊的桌子前坐下，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坐吧。”
趙飛小心翼翼地坐下，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試探性地問道：“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到這裡來？”
女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這才抬起頭，用一種銳利的目光盯著趙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來問你，你為什麼要接近王局長？”
趙飛心頭一震，他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還是被發現了。他故作鎮定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警察，怎麼會接近王局長呢？”
“哼！普通警察？”女人冷笑一聲，“一個普通警察，怎麼可能會有"係統"這種東西？”
趙飛頓時臉色蒼白，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連自己擁有係統的事情都知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趙飛的聲音開始顫抖，他現在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女人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最近在調查一起連環殺人案，而且，你還懷疑這個案子和王局長有關，對嗎？”
趙飛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毒蛇盯上的獵物，無力反抗。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女人的聲音如同冰錐一般刺骨，“告訴我，你都查到了什麼？為什麼要調查王局長？”
趙飛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的光芒......
李國強的聲音壓得極低，年輕警察還是聽清了他的話，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隻剩下驚恐：“什、什麼？！她竟然是......是國安局的？！”
李國強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之前在一次行動中見過她一麵，手段極其狠辣，據說......”
他頓了頓，似乎有些忌憚，沒有再說下去。但年輕警察已經完全被他的話嚇住了，他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趙哥豈不是......”
李國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趙飛這小子機靈著呢，不會有事的。再說，咱們局長跟國安局那邊也有些關係，我去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黑色的轎車一路疾馳，最終停在了一棟戒備森嚴的大樓前。趙飛被女人帶下車，一言不發地跟著她走進了大樓。
一路上，趙飛都在暗中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棟大樓明顯不是普通的辦公場所，走廊裡隨處可見全副武裝的警衛，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個女人果然是國安局的人。”趙飛心中暗道，“可是，我一個小小的片警，怎麼會跟國安局扯上關係？難道是因為......”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審訊室裡，那個女人說過的話——“你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到底乾了什麼？”趙飛百思不得其解，他絞儘腦汁地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卻始終找不到任何與國安局有關的線索。
就在這時，女人在一扇金屬大門前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冷冷地看了趙飛一眼，然後輸入密碼，打開了大門。
趙飛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房間裡光線昏暗，隻有一盞昏黃的壁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背對著趙飛站在窗前，聽到動靜後，他緩緩轉過身來。
男人的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上下打量了趙飛一番，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就是趙飛？”
趙飛心中警鈴大作，這個男人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遠比之前那個女人更加可怕。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裡？”趙飛強作鎮定地問道。
男人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知道嗎，你最近惹了一個大麻煩。”
“大麻煩？”趙飛更加疑惑了，“我最近一直都在老老實實地當警察，能惹什麼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