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裝蒜了!你手腕上的紋身已經出賣了你!”趙飛說著,一把將女人的胳膊拉到眼前,指著那隻黑色的蝴蝶紋身,“說,你跟獨眼龍是什麼關係?”
女人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咯咯一笑,說道:“這位先生,你弄錯了,我不認識什麼獨眼龍,這個紋身隻是我個人愛好而已。”
“愛好?”趙飛冷笑一聲,“我看你是心裡有鬼吧!”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酒吧服務員,你這樣糾纏我,是想乾什麼?”女人提高了音量,試圖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酒吧裡的人們紛紛朝這邊看來,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指指點點。趙飛知道,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很可能會打草驚蛇。
他鬆開女人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塞到女人手裡,冷冷地說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如果讓我知道你在撒謊,後果自負。”
說完,趙飛便帶著薑生等人轉身離開。
“飛哥,就這麼算了?”走出酒吧,薑生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趙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隻"花蝴蝶"肯定有問題,我們先派人盯著她,看看她和什麼人接觸,另外,想辦法查一下她的底細。”
“是!”薑生領命而去。
趙飛抬頭看了看夜空,繁星點點,卻掩蓋不了城市的喧囂和罪惡。他知道,這起案件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而“天使之吻”的幕後黑手,也絕非等閒之輩。
幾天過去了,警方對“花蝴蝶”的調查毫無進展。這個女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趙飛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他有一種預感,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天,趙飛接到線報,在城郊的一家廢棄工廠裡,有人進行毒品交易。他立刻帶隊趕往現場。
廢棄工廠裡一片漆黑,隻有幾縷月光透過破敗的窗戶照射進來,顯得格外陰森恐怖。趙飛和同事們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味。
“砰!”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趙飛心中一驚,他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
“警察!放下武器!”趙飛大喝一聲,同時舉槍瞄準了前方。
黑暗中,幾道人影慌亂地四處逃竄,槍聲、喊叫聲、腳步聲混雜在一起,整個工廠頓時亂成一團。趙飛和同事們緊追不舍,一場激烈的槍戰就此展開。
子彈在耳邊呼嘯而過,趙飛感覺腎上腺素飆升,他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直覺,不斷地閃躲、射擊,將一個個毒販擊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從側麵衝了出來,手中的匕首直刺趙飛的胸口!
趙飛來不及躲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
女人咯咯一笑,手指輕輕滑過趙飛的手背,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警官先生,您說什麼呢?人家怎麼聽不懂啊?”女人故作嬌嗔,眼神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趙飛沒有理會她的挑逗,手上用力一捏,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彆裝了,你的紋身已經出賣了你。”趙飛冷笑道,“說,你和獨眼龍是什麼關係?”
女人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趙飛說著,掏出手銬就要拷住女人的雙手。
“住手!”
突然,一個粗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分開人群走了過來,他光著膀子,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胸前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猛虎,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虎哥!”女人看到來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躲到男人身後,指著趙飛哭訴道,“虎哥,這個警察欺負我!”
“小子,你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被稱為“虎哥”的男人上下打量著趙飛,語氣囂張。
“我是警察,正在執行公務。”趙飛麵不改色,亮出警官證,“請你配合調查。”
“警察?”虎哥冷笑一聲,伸手將趙飛的警官證拍開,“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條子,拿著雞毛當令箭,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打聽打聽虎哥是誰!”
“敢在虎哥的地盤上鬨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周圍的男男女女們紛紛起哄,對趙飛指指點點。
趙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被一群凶神惡煞的混混包圍了。他知道,今天晚上想要帶走“花蝴蝶”恐怕沒那麼容易。
“虎哥是吧?”趙飛收起警官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管你是誰,今天這個女人我帶定了,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開!”
“小子,你他媽找死!”虎哥勃然大怒,揮起砂鍋大的拳頭就朝趙飛臉上砸去。
趙飛早有防備,側身躲過虎哥的攻擊,同時一記掃堂腿將虎哥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