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空的?人呢?!”
“我們也不知道,”李建國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慮,“監控錄像被人動了手腳,我們現在正在排查,但是......”
“我知道了,”趙飛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李隊,你繼續調查,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趙飛來不及安慰驚魂未定的林小姐,轉身衝出了審訊室。
“趙隊,等等我!”
年輕的警員小王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趙隊,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
“先回地下室,”趙飛語氣急促,他知道,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他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個失蹤的男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地下室裡,氣氛更加凝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混合著血腥味的詭異氣息。李建國和幾名警員正在仔細勘察現場,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李隊,有什麼發現嗎?”趙飛快步走上前,語氣急切。
李建國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指著手術台旁邊的一台儀器說道:“這台儀器被人動過手腳,數據被人為清除了,我們現在無法追蹤那個失蹤男子的下落。”
趙飛走到儀器前,仔細觀察著,儀器的屏幕上,一片空白,仿佛從來沒有運作過一般。他伸手摸了摸儀器的外殼,一股冰冷的金屬觸感傳來,讓他心中更加不安。
“這台儀器,是做什麼用的?”趙飛轉頭看向李建國,他知道,李建國曾經是刑偵隊的技術骨乾,對各種儀器設備都非常了解。
“這是一種腦電波監測儀,”李建國解釋道,“可以用來監測人腦的活動,甚至可以......”
“甚至可以什麼?”
李建國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甚至可以操控人的意識......”
趙飛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寒意從脊背直衝天靈蓋。操控人的意識?!難道說......
“你是說,那個失蹤的男子,是被......”
“噓!”李建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趙飛不要再說下去,“這件事,還需要?further?investigation......”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警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李隊,趙隊,不好了!林......林小姐她......”
“林小姐怎麼了?!”趙飛和李建國異口同聲地問道,心中同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警笛的尖嘯聲劃破了寧靜的午後,趙飛和李建國一行人押著昏迷的年輕男子回到了警局。地下實驗室的發現,如同平靜的水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層層漣漪。
“林小姐,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了你父親,以及大量失蹤人口的資料。”李建國開門見山,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林小姐坐在審訊室裡,一身素雅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披肩,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和悲傷。她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節泛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趙飛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心中湧起一絲同情。他遞了一杯水過去,輕聲說道:“林小姐,請你冷靜一下,慢慢說,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
林小姐接過水杯,卻隻是緊緊地握著,並沒有喝。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說道:“我...我不知道...這一切...太突然了...”
“林小姐,你最後一次見到你父親是什麼時候?”李建國問道。
“半年前,他說要去國外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林小姐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林海濤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怎麼會突然轉行去研究...那些東西?”趙飛問道,他指的是地下實驗室裡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儀器和文件。
林小姐搖了搖頭,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爸爸他從來不跟我說他的工作...”
審訊持續了整整一下午,卻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林小姐對父親的事情知之甚少,她隻知道父親是國內知名的心理學教授,在業界享有很高的聲望。
“李隊,我們現在怎麼辦?”趙飛問道,他感覺這起案件越來越複雜了。
“查!掘地三尺也要查清楚!”李建國語氣堅定,“這家診所,林海濤,還有那些失蹤的人口,一定有某種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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