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一顆,是正常人的極限。
兩顆,可以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便有女人,也不一定能夠解乾淨,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女人。
這種情況,雖然不會致人死亡,但卻可以讓他這輩子,都再也做不了男人!????????三條人命啊,就隻讓他死一次,未免太便宜他了!????????她就是要讓這混蛋,自食惡果,受儘折磨後,再去償命!????????容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嘟咕嘟的灌進了喉頭,痛快。
成澈並沒有阻攔她,他知道容黛現在心情必然很好。
若不是自己身體不好,他也會陪她喝幾杯的。
容黛喝完,呼口氣望向成澈:“剛剛你聽到了嗎?
他說這件事,是有人要他做的,你覺得會是誰?”
成澈放下茶杯,一派儒雅的道:“無非就是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哥哥,又想要錢,又不想擔責任!”
容黛搖了搖頭:“你那幾個哥哥,隻怕不全都是不成器的,若是不成器的人,又怎麼敢設計殺人?
隻是對方隱藏的太深,太危險,成澈,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總覺得……這件事我把你拖下水,對你不利。”
“你放心吧,即便沒有你,成家覬覦我成天集團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我還不至於應付不了他們,倒是你,留在我身邊,我總怕會連累你。”
容黛放下酒杯,湊過去,主動擁抱他。
她以前因為太恨成澈,所以每次跟他主動的肢體接觸,心裡都帶著嫌棄。
可現在,她卻發現,成澈的懷抱,是真的舒服,她好想一輩子就這麼窩在他懷裡,掛在他身上。
成澈被她撩撥的,有些心癢,索性也不忍了,捧著她的臉,就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容黛口中的酒香,溢入他的口中,讓他愈發的上頭。
本來還想在外麵稍微克製一下,可現在,這小孩兒這麼誘人,他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忍?
他承認自己沒有定力,不忍了。
兩人在包房裡,度過了愉快的一晚。
與隔壁撕心裂肺、崩潰煎熬的那位,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清晨,容黛被滋潤了一晚上,容光煥發的進來時,仇子期嗓子已經嘶啞了,半分也嚎叫不出聲音。
他不光小便失禁,甚至有些流血……????????容黛低頭看了他身下那一灘血跡,嫌惡的將右手在鼻子前掃了掃,做出一副惡心的樣子,視線落到仇子期的身上。
仇子期咬牙,嘶啞著聲音道:“容黛,你以為你給我吃那些藥,就不犯法嗎?
我……”????????“那藥,可是你自己買的,自己吃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容黛跟他保持了幾分距離,蹲下身捂著鼻子,視線陰鷙的凝視著他:“仇子期,殺人償命,你的報應,來了!”
她說完,站起身,對打手使了個眼色:“把他送去警局,連帶證據一起。”
“是。”
打手上前,拖拉著連半分都叫不出來的仇子期離開。
看著他像一條流浪狗一般被拖走,容黛的手緊緊的按著被她掛在了身前的,那條母親的照片項鏈。
她的眼眸裡,透著冷寂。
仇子期這個畜生被了結後,接下來,就該輪到容家那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