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一哆嗦,也並沒有被墨寒霆錯過。
那男人忙求饒嘶喊道:“不不不,霆少,我沒有撒謊,昨天,我的確沒有見過白先生本人,是白先生把東西放在了洗浴中心的櫃子裡,讓我去取的!”
司煙冷嗤一聲,多麼明顯的謊言啊。
不過她深知,墨寒霆信不信,完全取決於他想不想信……
墨寒霆望著司煙臉上的嗤笑,感覺她不是在嗤笑這個男人,而是在嘲諷自己。
曾幾何時,她連對自己多幾句辯解都不願意了?
他滿麵陰沉地抬手,保鏢立刻上前,將那人拖了出去,不必墨寒霆吩咐,保鏢們知道該怎麼審迅那個人。
很快,狼藉的後廳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見司煙依舊冰冷嘲弄的凝視著自己,墨寒霆心底沒來由得一陣惱火!
他冷聲道:“你不用囂張,那個人撒謊,並不是你無罪的證明!一旦我查到真相,那你跟這個小白臉……”
看著眼前司煙跟小白擔憂彼此的眼神,??墨寒霆心頭的怒火已經無法壓抑,但他知道,今天審迅這個小白臉,到底是自己急近了
他冷睨了兩人一記後,挺拔的身軀,繞過司煙,冷然的往外走去。
眾人一走,司煙立刻踉蹌著來到小白身邊,費力的將綁著小白的繩索解開。
小白摔倒在地,痛哭失聲。
司煙蹲在小白身前,輕輕將小白擁入了懷裡。
她知道,剛剛墨寒霆對小白的殘忍,又勾起了小白記憶深處,對‘那個惡魔’刻骨銘心的回憶和恐懼……
他能夠堅持挺過這麼久,真的已經很勇敢了。
她輕輕拍撫著小白的後背,明明自己嘴角也掛著血跡,幾乎搖搖欲墜,卻還是安撫道:“對不起,都是師父連累了你,沒事了,沒事了!”
小白緊緊的蹙眉,眼睛抵在司煙的肩頭,努力的克製著心頭的恐慌,對司煙搖了搖頭:“師父,我這條命,是師父救的,隻要能留在師父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墨寒霆離開慈恩醫館後,立刻撥打了沈澤的號碼。
電話那頭,沈澤恭敬的道:“霆少,我已經將司若小姐轉移出來,秘密的送回望月居了,新聞的事情,也已經儘力在壓了,再過一兩個小時……”
墨寒霆直接打斷了沈澤的話,低醇的嗓音,透著極致的冷意:“新聞不必撤了。”
沈澤愣了一下,不撤了?
可他還沒等反應過這話是什麼意思,墨寒霆又道:“你立刻聯係幾家比較有權威的媒體,我要用更大的新聞,將這則新聞壓下去!新聞內容我發給你!”
掛了電話,沈澤看完郵箱裡的郵件,不覺有些瞠目結舌。
這新聞……的確夠轟動!
小白按照司煙給自己開的處方,熬好了藥喝完後,骨頭雖然依然被揍的酸疼,可卻著實也舒服了不少。
他給司煙準備好晚餐,來到司煙房間,正喂她吃東西,手機卻響了起來。
見是林紓打來的,他直接接起。
可還沒等開口,就聽電話那頭,林紓有些急迫的道:“小白,不好了,你和阿煙看到新聞了嗎?”
“新聞?”小白一頭霧水的與躺在床上,剛剛重新處理好傷口,這會兒還有些奄奄一息的司煙對視了一眼,搖頭:“什麼新聞啊?”
“墨寒霆這個畜生!他……他把我們的阿煙,給……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