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飛速在身前揮動,像是在結印般比出數個姿勢。
半秒後,他低喝開口:“散!”
空中的紙劍迅速分裂散開,由一柄巨劍,化作了漫天小劍,鋪天蓋地的斬向安嵐。
安嵐的眸光微微閃爍,張口欲言,空中的紙劍卻齊齊迸發出急速,宛如無數道流光般墜落。
他身形雖然靈動,但依舊有數道小型紙劍從他體表穿梭而過。
大部分的紙劍都被他以能量防禦擋住。
可數道紙劍卻思索了他肩膀處的能量,將其衣服斬碎,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的紙劍,半秒後會散去。”安嵐的聲音響起。
半秒之後,空中的紙劍像是能量耗儘般紛紛墜落,化作了一張又一張軟軟的紙張,散落滿地。
“嗬嗬……僅靠一句話,就能夠將我的攻擊破解嗎。”郝憐番嘿然一笑,“可惜,已經晚了。”
他雙手再度結印,微笑著開口:“紙衣。”
刺啦啦!
安嵐詫異轉頭,隻聽到自己肩頭傳來無數紙張飛舞的聲音。
定睛一看,他先前被斬破的傷口處,竟開始如同打印機般,開始噴吐紙張。
無數張A4紙從他的傷口飛出,雖感覺不到疼痛,但這些紙張卻迅速貼住了他的身體。
安嵐麵色平靜,剛準備開口,一張A4紙迎麵糊來,貼在了他的嘴上,堵住了他的聲音。
嘩啦啦——
這些紙張來勢凶猛,且皆從安嵐傷口處飛出,短短幾秒時間,就將他整個人都“封印”在原地,如同披了一件紙衣一般,動彈不得。
安嵐的能量開始嘗試衝擊這些體表的紙張,但能量卻像是被吸收了一般,根本無法將其震開。
“不要嘗試了。”郝憐番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被紙衣所束縛的人,是無法掙脫的。”
他一步步走到了安嵐的麵前,睥睨著被束縛在原地的安嵐。
安嵐則目光平靜,雖嘴部以下的身軀,都被紙衣所覆蓋,但他的眼神之中,卻沒有出現慌亂之色。
“好吧好吧。”郝憐番聳聳肩膀,“正如你所想的一樣,我的【紙衣】在施展的時候,無法使用能力的其他效果。”
“你雖然被我束縛住了,但我的體術水平一般,就算你無法移動,我也沒辦法直接將你擊潰。”
“但隻要我不解除能力,你也根本無法掙脫紙衣。”
“隻是……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情況,讓你很熟悉?”郝憐番咧嘴一笑,眼神之中出現危險的光澤。
“就如同……你十五歲的那天晚上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安嵐的瞳孔放大,原本平靜的眼神,立刻泛起波瀾,看向郝憐番。
“不用這樣看著我。”察覺到安嵐的表情變化以後,郝憐番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說過了,我在賽前曾調查過你。”
“包括十五年前,鬆峰村的火災。”
“以及幾十天以前,新的任務卷宗之中,所記載著的鬆峰村的真實事件內容。”
他的笑容越發癲狂,眼中露出深深地期待,嘴角高高咧起,逼近到了安嵐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就像是現在這樣,動彈不得,隻能看著你的養父養母……被虛魔所殺害?”
不是很像,臉和身高應該再正太一點,頭發應該是齊肩的,不過AI識彆不出,隨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