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猶根本沒發現她的異常,他將湛盧遞過去的同時,腦袋就抬起看向空中。
也不知道小金這家夥什麼時候能鑽出來……
小幸保佑!
一定要幫它把背上那個怪東西給弄掉!不然我還怎麼坐啊!
坐龍首上?
這霸氣歸霸氣,可是磨屁股啊!這要是不小心把褲子磨壞了,B格豈不直接掉茅坑裡去了?
“我說……”商芸見這家夥不看自己,乾脆主動開口:“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哈?”
胡猶低頭,像是沒聽清她剛才說什麼一樣:“什麼怎麼做到的?
嗷~
你說湛盧啊?”
那特定的兩個字一出,掌心便傳來一陣嗡鳴,似乎是在回應他的呼喚。
“你……”
商芸咬著牙,用極為氣憤的眼神看著他:“你……你外麵是不是有彆的狗了!”
胡猶:???
這什麼路子?
我不就用了一次你的湛盧嗎?說得就像是我婚後出軌一樣!
“商姑娘……”
胡猶將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個人。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商芸一愣。
我是在跟你說這個麼!
“彆打岔!”
商芸將他的爪子拍了下去,轉手將湛盧從他手中奪過,收入劍鞘之中:“說!
你是不是早就遇到了其他D級世界的人!是他們教你禦劍的對不對!”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胡猶才不管她這麼鬨,隻是抬頭望著空中:“我要是遇見了其他人,那他們不得跟你一樣跟在我身邊啊?
你看周圍像有人的樣子麼?”
這姑娘……該不是喝椰汁喝傻了吧?
居然連這種蠢話都說得出來。
“好……好像也是嗷。”
商芸低下頭,看了眼手中的湛盧:“可你為什麼能操控湛盧?這可是我的……”
後麵半句話她沒說出來,涉及**。
“嗷,可能是她看我帥吧。”
胡猶隨口敷衍了句,壓根沒打算正經回答。
不然怎麼說?
你這柄劍是母的,我的令牌是公的,兩個一碰見以後,它就聽我的了?
那商芸不得拿劍活劈了登天令才怪!
不對……登天令那麼重要,她應該會直接劈了我。
“可是……”
“行了行了。”
商芸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可胡猶卻直接打斷了她:“這又過去快半小時了,
你去幫忙找找附近的求生者,把他們都帶過來,我怕時間來不及。”
“我……”
“彆問!問就是我的秘密!除非你告訴我十個詞令,否則彆想我說!”
十個詞令?
搶劫都不帶你這麼開口的!
商芸暗暗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不說就不說!那你到時候就彆讓我教你禦劍了,反正你都會了!
湛盧!”
流光劃過,商芸離開海島,開始尋找周圍的求生者。
而胡猶則站在原地仰頭看著空中。
正當他覺著脖子有些酸,扭動了兩下頸椎時,一雙手就攀上了他的雙肩,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揉捏著他的肌肉。
“主人,這個力道還合適麼?”
一陣寒意瞬間湧上心頭!
這聲音是……小紅!
她不是已經關機了麼!什麼時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