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手隻好懸在了半空,感受著額角滲出的幾滴汗珠。
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其實他並不知道對麵這個男人是幾階的,可能悄無聲息出現在這裡的人,就絕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
自己這邊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失效了,既然如此,那不如……
“這位先生!”
中年大叔立即收手,轉過身恭敬的看著他:“您劃下個道來吧,隻要您能放了我們,什麼都好說。”
胡猶沒有理會他,隻是轉頭看向了胡鬨:“小猴,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你不用管!”
胡鬨的語氣很強硬。
她盯著眼前的胡猶:“我要證據!證明你就是我想的那個人!”
“……證據麼?”
胡猶遲疑了一下,眼睛一轉,突然就說道:“大概是你七歲左右的時候喜歡過隔壁家的一個小男孩。
不過這個喜歡隻持續了半個月,你就失戀了,是因為你……”
“夠了!”
胡鬨的那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想到了什麼很丟臉的事。
她立即朝胡猶吼道:“這件事至少有三個人知道!不算!
我要你說一件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事!”
中年大叔愣住了。
現在這算什麼?
這個男人居然在和這座冰山聊小時候的事?難道他就是……
不!不可能的!
那人今天才晉升到這個位麵,怎麼也不可能成為眼前這種存在!這不現實!
“兩個人知道的事麼……”
胡猶遲疑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你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來例假算不算?
那時候你還以為自己快死了,把所有零花錢都給了我,還讓我幫你寫遺書來著。
內容好像是……”
“……夠了!我相信你了!”
胡鬨沉吟了會兒,吐出一個字後就開始朝胡猶走去。
每走一步,就從嘴裡蹦出了一個字來:“不過你當初不是說……
這件事的所有記錄已經被你從腦袋裡抹除了麼!
胡猶!你個大騙子!!”
話音剛落。
一個人影直接就朝著胡猶撲了過來!
砰!
一聲悶響炸開!
可這並不是胡猶被撲倒的聲音,而是一個猴子撞在了屏障上的聲音……
“靠!誰讓你開屏障了!給我關咯!”
胡猶轉頭對著黑貓噴了一句,立即就蹲在了胡鬨麵前,抬手揉著她的猴頭:“怎麼樣?撞疼了沒?”
胡·猴兒·鬨並沒有說話,在抬頭的瞬間便朝胡猶撲了過去!
兩隻手死死勒住他的後頸,將整張臉深深的埋了進去,不斷傳來嗚咽聲……
“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了好了。”
胡猶寵溺的揉著她的腦袋:“這不是又見到了麼?還有彆人在呢,彆哭了彆哭了。”
“就哭!”
胡鬨立即在他耳畔吼道:“你管我!”
“好好好,你哭你哭……”胡猶實在是拿著家夥沒辦法,但這裡始終也不是一個相聚的好地方。
可就在他準備帶眾人離開的時候,抬頭便看見那個中年男人身後的門開了!
一個西裝革履的家夥立即映入眼簾,嘴角還掛著令人討厭的笑:“胡先生。
你來做客,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